三大爷一家从前院找到中院,再找到后院,弄得人心惶惶。
这又是吃晚饭的时候,好在也没有人在晚上做鸡吃的。
毕竟这个年代,填饱肚子就阿弥陀佛。
三大爷在院子各个小角落,寻了个遍,也没闻到院内哪里有鸡肉味。
何雨柱:“......”你又不是牛鼻子,若是小偷早上偷吃的,现在你晚上回来,空气中有鸡肉味才有鬼呢!
三大爷还是不甘心,又沿着院墙找了一遍,连院墙外都走了一圈,就是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性。
因为他觉得贼如果不是四合院里的人,说不定是外面的人爬墙进来的。
结果在院墙外的一个密林处,还是让他找到了小麻袋装着的大鲢鱼,但没有找到大母鸡。
“老爸,我在许大茂家门口发现了鸡骨头和鸡毛。”阎解放说道。
“带我去看看。”三大爷气鼓鼓地说道。
就他们家和许大茂家在前院住着,平时也会在家做饭。
其他都是散户,那些人根本都不开锅的,也没有偷鸡的可能性。
再说说中院和后院:
何雨柱现在都是拿两份工资,厨神的工资每月在二百块以上,听解放说上不封顶,领导有时还带他出去会客,由他主厨,费用按次数结算。
还有金牌采购员的工资,他儿子解放是个普通的采购员助理,月工资都有将近五十块,想想何雨柱是金牌采购员,工资只多不少。
而且今日一大早他就去找过何雨柱,说今晚请他来家吃饭,这就更不可能是他了。
一大爷月工资有将近一百块,他的收入高,也不可能偷鸡,天天吃鸡都行,用得着偷别人的吗?
二大爷的儿子刘光福也在做采购员助理,月工资也有四十多块,也不可能是他。
算来算去,也就只有可能是许大茂。
想他三大爷,没丢过一个针的钱,还从来没被吭过。
越想越来气。
这时候,许大茂左手提着一只大母鸡,右手提着一筐鸡蛋,一副衣冠楚楚的样子走回家。
“好你个偷鸡贼!”三大爷一手插腰,一手向前指着许大茂,眼里闪烁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就像一头暴怒的野兽。
“这可是乡下人送我的......”许大茂撩起右手的大母鸡,得意洋洋地说道。
“还敢狡辩!”三大爷猛地抄起墙角的飞天扫把,就追着许大茂满院子跑,怒叱道:“今日被你这个狼崽子偷吃我家的鸡,看我不打死你......”
“三大爷,有话好好话,你凭什么说我偷了你家的鸡呀?”
“现在是个法治社会,和平年代,凡事你得讲究证据,不然我告你诽谤!”
“我上班刚回来,白天又不在家,我哪来的时间偷你家的鸡?”
许大茂一边跑,跑出一段距离后,又扭过头来跟三大爷解释。
“你白天不在家,但也不在厂里呀,厂里有人证明你不在,难道有人证明你不在家吗?”棒梗假装愤愤不平地说道。
他早已打探清楚,许大茂今天下乡放电影去了。
“我娘可以为我证明。”许大茂大声说道,冷眸阴测测地撇了一眼棒梗,眼底有怒火。
“娘,娘,你快出来为儿子作证呀,再不出来,我就要被他们打死了呀......”
许大茂继续在屋外嚎啕大哭,他知道他娘今天可是在家。
许母闻讯而来,了解事情原委后,道:“我儿今天确实不在家。”
“如果你们不信,我可以发毒誓证明我没有撒谎。”许母神色自若,语气坚定。
“你娘当然为你证明,你是她儿子,就算你不在家,她也会为你说慌,更会为你发毒誓,直系亲属的证明都不可信,你就是有偷鸡的嫌疑。”有人说道。
“唔唔唔~我冤枉呀,我自认为平时会贪点小便宜,在乡下放电影,别人送鸡送鸡蛋我都会收下,但我是知识分子,我不屑于主动去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
说到偷鸡摸狗!
许大茂顿时眼眸一亮,难道棒梗就没有嫌疑吗?他可是惯犯!
为了洗清嫌疑,他灵机一动,仿佛找到了棒梗的把柄。
“三大爷,你可以查查棒梗,这臭小子是惯犯。”许大茂眉飞色舞地说道。
“查就查,谁怕谁,你年纪比我大,应该先查你!”棒梗邪魅一笑。
在何大茂家里,他早已设计布局,罪证确凿,看他如何抵赖。
“今天学校不上学,他在家呆着,有这个嫌疑。”阎解放附在三大爷耳边小声地说道。
“对了,你家的大鲢鱼在哪儿发现的?”何雨柱朝着三大爷问道。
“在外墙。”三大爷如实回答,顿了顿,继续说道:“靠近你们后院的外墙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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