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任的关东军司令,满洲国全权大使的武藤信义在1918年担任机关长,所以更名为武藤机关。
现任的机关长,就是大名鼎鼎的土肥原贤二。
虽然也有对内部门,但主要精力还是放在外蒙和苏联,再有就是远在南京的中央政府,所以不可能是他们。
再有就是宪兵队的特高课。
但这秘密逮捕,不符合小鬼子二杆子的性格。
特高课行事高调,要是他们办案,早就派宪兵上车,全部带走,挨个上大刑,宁杀错,不放过!
挺住了就放了你,挺不住就算你祖上没积德,自认倒霉吧。
也不可能是他们。
外务省也有暗探,但都是领事馆的武官,只对外,无权限管满洲国,也不是他们。
删删减减,就剩下这一个答案,那就是哈尔滨警视厅特务科,也只有这帮二鬼子,才喜欢在背地里抠抠搜搜的行事儿。
陈真四处看了一圈,发现刚才观察自己的秘密警察的,已经不再关注自己,而是都将视线集中在车厢的中部。
树欲静而风不止,没想到自己坐个车,还会出现碰见秘密抓捕,这运气也没谁了,到了哈尔滨,应该找个大仙算算。
陈真装作若无其事地往之车厢中部看过去,一眼扫过,还真发现里面有几个显眼的存在。
在平常人看来,谍报人员是神秘的存在,可能就是街头修鞋的老大爷,也可能是酒店里的跑堂的,神秘莫测。
但要都是干这一行的,一眼就能看穿彼此的身份。
身上散发的味道和感觉,实在太熟悉了!
只是现在他还无法推断,这几个家伙,到底是那个组织的。
车厢中虚假的安静,没有持续多久。
一个身穿黑色皮风衣的,头戴礼帽的男人站起身,轻手轻脚地避开身边的人,独自往厕所走去。
石入水底,涟漪不断。
这看似稀松平常的举动,却吸引了不少不怀好意的目光,一直跟随着他进了厕所。
站在车厢衔接处,一个鹰钩鼻的男人,一直观察着整个车厢中状况。
在目送着风衣男人进入厕所后,紧忙跟第二排的把头,一位包裹严实的女人,打了个眼色。
只漏出一双眼睛的女人,立刻明白鹰钩鼻的意图,站起身,解开头上围的围巾,等了一分钟,才一步步走向厕所。
这位身穿黑色皮质风衣的男人,不紧不慢地走进洗手间,过了半分钟,就从里面出来。
往自己的位置走,掏出口袋里的手绢,擦干净滴水的手,并将风衣的扣子扣严。
女人跟风衣男子擦肩而过,各自向前。
“检票了!检票了!”
“没来得及买票的人,赶紧把票补一下!”
“马上就要到双城堡了,要下车的乘客醒醒,别睡过站了!”检票员托着票盒子,走进了车厢。
车厢中的乘客,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喊声从迷糊中惊醒,听清楚话后,不情不愿地从兜里拿出自己的票,等待着核实。
售票员走过一排排的座椅,来回交换着彼此手上的车票。
遇见没有买票的,便停下脚步,数着钱,补着票。
围巾女人很快就从厕所中走出来,不停甩动手上的水珠,掏出手绢,在空中抖动了三下,才开始擦手。
鹰钩鼻男人,从上车开始,就站在衔接处抽烟。
整个车厢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视线下,自然看见女人挥动的手绢。
鹰钩鼻对面,同样站着一位身穿黑色呢子风衣的中年人。
他懒洋洋地靠在车厢上,抽着眼,但精明的眼睛,总是飘向车厢内部。
“王珂队长,是不是该收网了?”黑色风衣中年人,看了几眼车厢之后,恭敬地询问道。
鹰钩鼻男人,转头看向说话的中年人,轻轻地摇摇头,说道:“还太早了,这车厢里,少说有四十多号人。”
“咱们这五六号人,可把控不住局面。”
“李阳你别在这盯着了,赶紧在双城堡下车,打电话回科里,让他们包围整个火车站!”。
李阳听完命令,说了声“是”就转身离开,在这一站下车,给科里打电话汇报情况。
王珂见同伴离开,就继续点燃一根烟,冷冷地盯着车厢,观察着皮风衣的一举一动。
陈真查清状况,就抱着帽子装作睡觉,思考车厢内的局势。
光着头坐了一会儿,就被车窗吹的冷风冻得要死,赶紧将帽子戴在头顶。
这车厢中虽然人多,也有暖风供应。
但还是冷的可以吐出哈气,就着一会功夫,头皮都冻得发麻。
围巾女人回到座位上,拿起自己的箱子,躲过迎面走过的白俄女人,径直往车厢口走去。
“是哪个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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