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他还主动提议,用十万两白银,赎回儿子。
对此,朱谊汐懒得理他。
有这个把柄在手,左良玉就不敢乱动,甚至某种意义上,还是他的棋子。
有时候,活人还是比死人有用的。
这时,伴随着秦军与左军的和谈,长江流域再次恢复了流通。
史可法为崇祯出丧的消息,也传到了襄阳。
朱谊汐震怒,以头磕地,哭嚎至‘昏厥’,嘴角甚至带有一丝血迹。
名字上来说,崇祯皇帝不仅是他的君主,还是朱氏一族的族长,无论是国法和家法,都得让朱谊汐表现出忠孝之道。
于是,这场昏厥,让整个襄阳城都感动不已,对于朱总兵,称赞有加,忠孝的名声传扬到了整个湖广地区。
聪明人不会揭穿,普通人深信不疑。
这就是政治。
到了晚上,朱谊汐才悠悠转醒,大嚎道:“我与闯贼,不共戴天!”
在场众人无不感动。
深夜,朱谊汐与赵舒,面对面商议,面容严肃。
“先帝崩殂,国不可一日无君,南方数省,也需要一个带头人。”
朱谊汐冷静地分析道:“听闻福王在淮安,离南京极近,而且,其伦序居长,很有可能会被拥立为皇帝。”
“若是太子,或者其他两位南下呢?”赵舒皱眉。
“东林党人等不及了。”
朱谊汐冷笑道:“北京失陷,三位皇子难以存活,拥立之功,可不容小觑。”
“那,总兵如何?”
赵舒凝视他,问道:“您是宗室出身,也可为之;瑞王为皇叔,也在襄阳;亦或者,承认福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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