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拿这把镰刀,砍一砍军中的铜剑啊……”
李广手痒痒。
好刀入手,本能的就想要劈砍点东西,试一试锋利度。
镰刀连刃都没开,柄也没装,只是个刀条。
他就已经按捺不住了。
烈安澜眼神里也绽放出跃跃欲试,可她尊为帝皇,要沉稳矜持。
所以只是坐在一旁。
淡淡地道:“李将军,做得不错。”
言下之意是,还不把刀条呈上来,让朕过目?
然而李广是粗鄙的军中莽夫,哪有这个花花肠子?
刚才能主动问什么是生产力的三大要素,就已经是急智的体现。
此刻新刀入手,根本没有闲暇去想其他。
苏牧笑了笑说:“小烈那里不是有把道具剑么,你可以砍着玩啊。”
“道具剑?”李广扭过脸,疑惑地问。
“那不是道具剑,那是皇剑霸业!”烈安澜急切纠正。
霸业剑上还留着削皮刀砍出来的口子,她心有余悸。
“霸业剑?”
李广麻了。
“不行不行,这是陛下的随身佩剑,是皇权象征……不能胡来!”
演的倒挺真……演员进了剧组,是不是就一直保持在戏里的状态了?
苏牧听说过体验派演技派之类的名词,了解的不多,只能这么猜测。
工坊外的褚清雨,听到“霸业剑”三个字的时候。
目光闪烁。
她扑闪着漆黑而湿润的大眼睛,支着腮的拳头将脸蛋向上挤去。
显得狡黠、可爱。
“霸业剑诶……说不定挖祖师爷的坟能用到……”
欧冶子埋骨之地,可能只是一片乱石堆。
也可能是一处精心布置的陵寝。
这都说不准。
霸业剑是他生前得意之作,也是后半生的执念。
拿来充当钥匙,褚清雨的猜测在合理范围之内。
她又胡乱拧了两把裙摆,下定决心起身。
“嗯,不管怎么样,先取回来霸业剑再说其他的……”
工坊里。
苏牧抱着手臂,心里呵呵。
不就是砍个青铜道具么,看给你俩紧张的。
还皇权?
大清早亡了好么?
现在是人民当家做主!
“反正也没东西试刀,你那霸业剑砍了就砍了。
“正好让你见识见识,铁质的武器,对青铜的武器,能碾压到什么地步!”
至于之前的削皮刀……那特么就不算武器好么!
苏牧兴致上来了,他从李广手里头取过来粗糙的刀条,屈指一弹:
“虽然没开刃,但差球不多,硬度够用了。”
李广吓得心脏狂跳,紧赶慢赶两步,握住刀条另一头:
“苏先生,使不得啊!
“……而且,这不是工具么?工具……它就不该和武器比,对不?
“这么宝贵的镰刀,它得用在正途上……比如收水稻!”
苏牧:“???”
你竟敢用我的魔法对付我?
“镰刀,他也是武器啊!”
苏牧震声,唬住了李广。
“你看,内弧开刃,就是吴勾,近身战的时候,可以轻松地勾住肢体。
“勾住脑袋,身首分离,勾住胳臂腿,也立马就能砍断……”
他边说边示范。
还没开刃的镰刀流畅地画出圆形的轨迹,沿着李广的脖子身上无声游走。
老将军呆立原地,虎目圆睁,震惊得说不出话。
不是因为苏牧提出来的吴勾这种武器。
而是因为,苏牧的动作行云流水,他这个久经沙场的老将,竟然丝毫没反应过来!
他虽然没刻意防备着。
但是军中老将,对攻击的敏感性,早就融到了骨子里!
就算没防备,他也不可能这么悄无声息地被人用武器在身上走了一个来回!
“苏先生……这是什么刀法?”
李广本能地认为,苏牧所用的,是某种已经失传了的诡秘刀法!
和吴勾配套,刀路令人眼花缭乱!
苏牧乐了,侧目看了一眼同样被震惊得说不出话的烈安澜。
回答道:“收庄稼刀法啊!”
实话!
种田这么些年,他每年都要收割大量的庄稼,一把镰刀用得是如臂使指。
最关键的是,他现在踏入了炼气境,气力统合肌肉,浑身劲力浑然一体。
本就熟练的刀法,更加行云流水。
这是高一个境界之下,必然会产生的压制。
李广来精神了。
任何新奇的武艺,都能引起骠骑将军浓厚的兴趣。
这些武艺加以整理、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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