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
出言招揽,这事就可大可小了。
毫不意外的,苏牧顺着他的话说:“本官不明的是,彻侯不是为陛下做事的吗?王爷府上的人再来招揽一遍,又是何用意呢?”
喜亲王瞳孔微不可查的收缩了一下,试图为已故的手下开脱道:
“也许他只是想与彻侯攀个交情。”
“攀个交情就许我国公之位?”苏牧声音略微拔高,金銮殿内众人都可以清晰听到。
他看一眼信国公,挤了挤眉毛,虽然不说话,可是促狭的意味彰显无遗。
对啊,一个国公,王爷随手就能拿出来做许诺,可你信国公为王爷鞍前马后,又得到了什么呢?
动摇的种子一旦种下,不需要灌溉,自己就会发芽。
不等喜亲王解释,苏牧“呼”一声转向烈安澜,抱拳严肃道:“本官眼中,只有陛下。谁知王爷府上的一名管事竟然挑拨离间,臣拳拳之心一时难以控制,便出刀斩了!若此举有违大烈令,本官甘心受罚!”
大臣们面面相觑,各怀心思。
朱太尉适时低沉自言自语:“难怪一开始不愿说原因,原来是为了维护……”
他似乎察觉到场合时间都不对,及时住嘴。
但是没说出口的词句却已经很明白了。
维护宗室的脸面。
“彻侯如此深思熟虑,我辈楷模啊。”不知道什么角落里,有大臣突然冒了这么一句。
“是啊是啊,我辈楷模。”
更多的兵家武职,忝着脸振振有词。
喜亲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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