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她当然不可能和一个地支探子吃味,只不过这几天以来宗亲大臣们狂轰乱炸,呈递上来弹劾的折子得拿马车来运。
在朝堂上,她要在其中斡旋、平衡,回到书房,还要一一批阅这些火气十足的奏折。
偏偏还一天一天的见不着这事情的始作俑者。
就很气。
放下茶杯,用线条依旧完美的下颌指了指大案,女帝冰块似的声音淡淡响起:“左边的折子,都是参你的。”
苏牧当即转头,见到堆积成小山的奏折占据书桌大半面积。
啧啧的道:“厉害啊,这得浪费多少纸。”
烈安澜伸了个懒腰,衣衫被舒展的腰身带起,展露倾国倾城的浮突形状。
“是啊,宗室们恨不能用车拉着奏折上朝。”
她声音冷冷,透着不耐,“立国百年,和宗室们对着干的朝臣不少,言辞激烈的也有。
“但跑到人家院子里拆房子,拆完了还放话威胁亲王的,苏卿你可是头一个。”
生气的时候喊人家彻侯,不生气了就喊人家苏卿……苏牧帮烈安澜续上茶水,发现温度略有下降,便用气机加热至沸腾。
递到她手中之后,耸耸肩说:“若你看到了我看到的,便知道我已经做的非常节制。”
“小矮楼是吧……”
烈安澜微微一怔后,瞳光骤然犀利,“宗亲设有私牢这朕能想到。朕没想到的,是他们的私牢竟然酷烈如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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