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会对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崽子动心思?我年纪够当他奶奶。”
容貌祸国殃民的妖冶妖皇交叠白蟒般的双腿,用珍珠般的脚趾划沙,“哼”的一声扭过头。
国师对此视若不见,他只是冷笑一声说:“你是妖皇,鸟兽鱼虫都是你的耳目。
“武平候来京师的第一天,你就得到消息,有事没事往他住的地方张望,说是对他没有想法,你猜我信不信?”
妖皇转回头,促狭看他:“吃醋啦吃醋啦?我去勾搭小鲜肉你受不了啦?”
一边说,一边挤眉弄眼。
这种市井气极重的表情,被她做出来,倒是别有风韵。
黄铜的小酒锅这个时候再度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酒香越发浓郁,国师抽了抽鼻子:“人死了快一百年,浑话倒是留到现在。”
他冷眼斜睨妖皇一记,“狐妖魅惑众生不假,但魅惑不了本座,不必白费心机了。”
听了这话,美艳无双的妖皇似泼妇一般倏然站起,叉着小蛮腰破口大骂:
“哼!老娘在南疆山里睡得好好的,是谁一刀劈下来砍了老娘的三条尾巴?啊?
“一个人族皇帝,一个化虚的道人,把老娘虏来京师,结果就关在这破楼顶层,不让老娘出去。
“亏得老娘还以为你俩要干嘛,满心欢喜。
“结果一个没两年就死了,灰都没剩,一个病歪歪好死不死了一百年,碰都没碰老娘一根手指头!
“敢情老娘白开心了啊?
“什么意思?什么意思?还是不是男人?啊,说啊,还是不是男人!?
“你说啊说啊说啊!”
她抬脚去踢正咕嘟作响的小泥炉,结果虎虎生风的一脚下去,炉子毫发无伤,反倒是自己的的小脚趾磕在一段棱角上,痛得捂住雪白玉足抱成一团,哎呦哎呦直吸凉气。
一边龇牙咧嘴,一边还继续不依不饶,喋喋不休地从嗓子眼里冒词:
“有气运了不起啊?那小子迟早是皇帝的人,身上也有气运。等老娘把他勾到手,晋升神武罗,拍拍屁股回南疆,转年就挥师北上,看老娘不平推了你这个狗屁大烈!
“……哎呦……哎呦……还推出来一个女帝,心多脏呐……哎呦……哪有往炉子里灌意的……
“嘤嘤嘤……”
国师不看她,眼中光华逐渐内敛,继而眼皮沉沉阖闭,重新陷入小寐。
……
“吾身所在,便是疆域……吾身所在……便是……疆域……”
苏牧喃喃重复这八个字,一遍又一遍。
国师送什么东西来,他当时觉得并没有对烈安澜隐瞒的必要。
所以兵天阁使者来访的时候,烈安澜其实一直在前厅旁边的内厅等着。
此刻妖娆妩媚的使者离开,高贵优雅的女帝正要移步出去,刚踏出内厅的门,便止住脚步。
她看到苏牧出神一般,握着长刀,喃喃自语。
在他的身上,还斜挂了一枚白绳穿起来的雪白玉佩。
这枚玉佩,她曾在兵天阁九层见到过,此刻再度看到,眼眸中点漆般的瞳孔略有收缩。
“治伤……”她低低重复一遍听到的话,把目光从那块与妖皇肤色几乎相同的玉上挪开。
“苏卿……”上前两步,又复止步。
眼神里不含任何杂质的关切凝视苏牧,本能感觉到,对面这个一直淡然且出尘的男子,似乎沉浸在某种情绪中不可自拔。
她没去打扰,而是拉来一张椅子,盈盈坐下。
一动不动的看着,眼神一刻也没有挪开。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的时间,苏牧深吸一口气,在屋内卷起一股小小的旋风,然后再徐徐吐出。
伴着这个动作,他将刀别回腰畔,转头对着坐的有些发僵的女帝咧嘴一笑:
“我以为你回宫了。”
朕离他如此近他竟然都没有察觉……幸好朕没有离去,否则万一有刺客,怕是苏卿一时都来不及反应……
烈安澜扬起雪白的下颌,清冷问道:“玉佩手感如何?”
很润……苏牧看一眼捏在手中、尚带着体香的羊脂白玉,鄙夷的说:“呵,一般货色。比起你的玉佩简直粗制滥造。”
说着一扬手,就要将玉佩丢到一旁的桌子上。
就仿佛哪怕多拿一分钟,也是脏了自己的手一扬。
烈安澜低了低头,嘴角不受控制的挑了挑,又平复下来。
轻咳了一声作为掩饰,赶忙说:“既然是治伤用,暂且留着吧。”
“哦。”苏牧把玉佩揣进怀里。
然后便听到女帝好听的声音在问:“昨晚那一战很凶险吧,受了伤为何不说?”
你说的是哪一战?苏牧歪了歪嘴,笑道:“都是小事,不足挂齿。”
实际上他确实没有察觉出来。
吞山蟒毒奇猛无比,但在他的刀意镇压之下,几乎尽数被阻隔在体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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