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境,但我猜你并不想赌,七步之内,是刀快,还是舌头快。”
容貌俊朗、一身白衣的书院主人摇摇头:“我知道武平侯修为惊天,身在炼神,就已经怀有刀意。
“我不是来耍嘴皮子的。直说吧,兵家叛徒并不在军中,那人负责的是粮草,且与喜亲王过从甚密。”
粮草?狼主最初派人入大烈,瞄准的就是粮草。
且有一支运粮的队伍,也消失在半途,粮草成为了烧山的草料……
苏牧大脑过电,瞬间想起来这些细节。
连起来了……天家内斗,比党争还要残酷无情……
党争只斗生死前程,天家内斗,一不留意,葬送的就是百姓甚至基业……
嗯……烈安澜未见得不知道这些,她能说出喜亲王,说明她心里明白的很。
不采取措施,大概率是她知道这里面牵扯极深……
因为宗亲有血脉这一层联系,她很难做出雷霆动作。
当然,这只是其一,利益牵扯太过盘根错节才是最重要的因素。
她需要酝酿,需要时机。
若是从这个角度思考,宗亲自太庙开始发难,一路将冲突转移到文官集团乃至文教身上,并非不可能。
我以前觉得,是宗亲需要攀附文教……现在看来,文教也不过是一个工具人……
苏牧于是抬头,怜悯的看着祭酒。
祭酒不为他的目光所动,悠悠再补充一句话:“还有一点。
“孙凌竹出身书院不假,但他早已学成毕业,且已卖于帝王家……嗯,具体来说,是宗室。”
“???”苏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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