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怪的比喻……烈安澜活动着紧绷的衣服中曼妙的腰肢,懒懒地说:“苏先生的意思是,你我皆是蜘蛛?”
对啊,下次让你cos盘丝洞的春十三娘……
苏牧本来没打算回答这道送死题,但是看看线条完美的性感女侠客,摇了摇头:
“我不是。”
接着指了指烈安澜,“但你是。”
女帝扬起尖俏的下颌,眯起眼睛,威胁的语气道:“朕哪里像蜘蛛?说不清楚,治你欺君之罪。”
哪个qi?
苏牧向后退了几步,嘿嘿笑着说:“腿长。”
从没有人敢这么和烈安澜说话,以至于她在原地愣了愣,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自己竟是被调戏了。
面若桃花地轻哼一声。
“回京之后,朕定要着廷尉治你的罪。”
……
公羊成有失体统地用袖子擦着额头上的冷汗,忍不住向李广确认:“陛下她……真的先一步进城了?”
李广大笑完,目光定定地从高处看着县令,揶揄地说:“事关陛下,谁敢胡言?”
听完这话,公羊成先是确认了一番,自己治下的琼梁城没有什么作奸犯科的顽疾。
就算有小偷小摸,也都无伤大雅。
只要报官,不说有案必究,起码也算尽心尽力查了。
百姓虽然不算富庶,但起码的衣食保障还算到位。
冷汗这才消了一些。
地方官员就是这样,哪怕没有什么过错,听到皇帝竟然悄无声息地进了自己的辖地,也会胆战心惊。
这无关政绩。
纯粹是面对领导天然的恐惧。
就比如学生上课认真听课,冷不丁班主任在身后干咳一声,也会紧张得一个哆嗦。
他战战兢兢地问:“那陛下……有说去干嘛了吗?”
微服私访所为何事?
李广嘿然一笑,捋着高头大马的鬃毛,眼中闪亮着睿智的光彩,四平八稳地坐着,一摇头说:
“不知道!”
那你如此作态……公羊成心里犯嘀咕,表面上却不敢表现出来。
骠骑将军的官职比自己高到不知道哪里去,赤炎骑又个个都是杀坯。
况且还是得胜归来。
小心伺候着就对了,权当自己多了一群爹。
想到这里,他脸皮发紧,觉得对不起自己还健在的娘……
毕恭毕敬地说:“那便劳烦李将军并诸位部属,先行下榻下官寒舍。虽然破旧了些,遮风避雨倒还合用。”
李广点点头:“带路。”
……
街头。
一城百姓没能一睹天颜,都觉得大失所望。
但转念一想,皇帝不是你想见,想见就能见。
就全部释然了。
见不着皇帝,这辈子能看一眼名声煊赫、响当当传遍大烈的骠骑将军李广的英姿,那也值了啊。
而且还附送一百个赤炎骑。
赚了赚了。
你看他们多威风,哎呀,大男儿就当如此,随军纵马平四夷嘛。
到时候得胜归来、衣锦还乡。
啧啧,看家里的黄脸婆还好不好意思抱怨。
这么想着,百姓们一边和相熟的街坊拉扯家常吹牛逼,一边纷纷散开,各干各的事去了。
混在人群中的,一名书童打扮的年轻人,一直目送着赤炎骑消失在长街尽头。
还意犹未尽地踮起脚,冲着城门口的方向眺望了好半天。
确认确实没有别的人继续入城。
这才摇了摇头,小碎步跑着,绕进了一条并不常有行人来往的巷道。
顺着巷道又绕了几次,来到城里一处僻静的院落旁。
他没走正门,而是继续绕到了院子侧面,叩了叩长满青苔的院墙内嵌着的一扇漆面斑驳的小门。
笃笃,笃笃笃,笃笃。
小门应声打开,书童没敢停留,步子越发快速地跑向院内的书房。
这期间,他的脸上,表情既有喜悦,又有不解。
混合在一起,将年轻的面孔涨得通红。
推门进书房后,他忙不迭地行了一揖,喘了一会儿气之后,才加快了语速说:
“师……师父,如师父所料,赤炎骑果然入城了!”
听汇报的是一名鹤发童颜的老头,在桌子后头泼墨挥毫,勾勒着一副山水画。
画中的景色,正是南妖谍子们的据点——
云出峰副峰。
添了几笔,将袅袅山色勾勒出神韵以后,老头搁笔抬头,用一切尽在掌握的语气道:
“无非是早就算准了的事情,何必大惊小怪。成大事者须胸有静气,你总吵嚷着要自己谋划一番事业,如此焦躁成何体统。”
书童喘匀了气,连连点头。
老头看他欲言又止的样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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