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仗……就算打完了?”李广恍惚地问。
“昂……”苏牧点头。
李广梦呓一样地念叨着刚才烈安澜说过的话,猛然爆发出来骇人的力气,捏住苏牧的胳膊。
小心翼翼地确认:“当真?!”
嘶……好疼好疼……苏牧扒拉开李广的爪子,反问道:“我还能骗你?”
李广又看看烈安澜,女帝同样点了点头,给出肯定的答复:
“君无戏言。”
这才整个人松弛下去,靠在床头,长长地吐气。
错过了一场定胜负的战争,他却没有什么失落。
反而充满了喜悦和感慨。
只要最终的胜利在大烈一方,那么功成不必在我。
我说话你不信……非得烈安澜说话你才信……苏牧腹诽,扭脸看烈安澜,言之凿凿地说:
“李将军刚恢复,得要注意调理。我刚才说的要点,你记得吩咐下去。”
有一字一顿,郑重地强调:
“最后一条,千万记得!”
烈安澜认真道:“朕会知会下人。”
李广懵懵地看看烈安澜再看看苏牧,总觉得自己似乎错过了些什么关键的内容。
但是眼前两个人都不打算告诉他。
这让老将军抓心挠肺。
抽着脸、泫然欲泣地装了半天可怜,发现原来陛下和苏先生都是铁石心肠啊,于是委屈巴巴地瘪了瘪嘴。
接着又想起什么来,皱着眉对两个人问道:
“陛下刚才说,狼主溃逃?”
烈安澜矜持地颔首,充当解说的角色:“不错,苏先生骑熊踏破狼帐,正看到狼主企图卷安托合逃离。
“然而终究敌不过苏先生手中的十字弓。安托合被射杀,只有狼主逃走了。”
骑熊?李广猛不丁听到这个词,愣了愣。
接着把这种细节丢在一旁,用老树根一样的指节按压着太阳穴,帮助自己回忆。
问道:“安托合死……狼主有何反应?”
烈安澜看向苏牧。
后者没什么情绪起伏地说:“他七窍生烟,五内俱焚,吐血三升,抱头鼠窜。”
噗……烈安澜用手掩住嘴,眸子含嗔地瞪了苏牧一眼,带出数不尽的风姿。
这么记仇……她干咳了两声纠正道:“狼主临走前怒啸了一声,苏牧。”
见到李广流露出迷惑的表情,又说:“狼主有化为阴影逃遁的手段,不过似乎逃遁之时无法攻击。
“所以才给了赤炎骑和苏先生抓住破绽、猎杀安托合的机会。”
这个判断很容易做出。
因为如果在逃遁的时候可以攻击,那么以狼主当时展现出来的境界,就算不能屠尽追兵,造成重创总是可以做到的。
最起码射杀了安托合的苏牧,难逃盛怒之下的反扑。
不会只是被恶狠狠地怒啸一个名字。
和读条回城一个道理……苏牧触类旁通地总结,接过话头,问李广道:
“狼主的反应有异常?”
不然他不会特地问这么一句。
李广摇了摇头,用不确定的语气回答:“和安托合厮杀的时候,他似乎提到过,狼主在准备一场祭祀。
“武牢关的死伤便是祭品!”
祭祀?祭品?草原也有春祭?
苏牧思维发散开,想到史书上记载着,直到春秋战国时期,还有以敌血祭旗的习惯。
甚至有过坑杀降卒的历史。
直到后来,大家意识到,原来活着的俘虏价值更高,既能换赎金又能当苦役。
才逐渐消除了这个习惯。
事实上,如果不是苏牧干涉,草原上投降的蛮子,下场多半也是被坑杀。
“具体一点呢?祭祖?还是祭神?”苏牧追问。
李广拧着眉毛,搜肠刮肚一番,没有所得:“安托合并没有说太多……他刚说完就被我卸了一条胳膊。”
妈耶,反派死于话多你不知道么……如果是我,肯定当时立马就装怂了,非得骗着他多说点……
太莽了太莽了……苏牧直呼牛逼。
“祭祀……以武牢关为突破口,窃取大烈气运?”虽然是问句,烈安澜用的却是肯定的语气。
狼主图谋气运,是石锤了的东西。
“若是未能及时阻止,恐怕后果会更加不堪设想。”她半是推测半是总结。
然后庆幸地说:“不过武牢关大捷,安托合枭首,无论是什么祭祀什么图谋,此刻也都烟消云散了。”
闻言,李广轻车熟路地捧了个哏:
“都是托陛下的福。”
接着提醒苏牧道:“只不过此番狼主谋划被破,苏先生更是悍然击杀了狼庭大祭司。
“陛下届时回到京师,龙体等闲不会受侵扰。苏先生却无疑要成为狼主眼中钉肉中刺了。
“安托合和狼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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