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提到郑家,我心头立时想起一事,不由地暗向铁氏夫妇看了过去,金不换有心想要陷害铁化鹤一家,今天的事情恐怕不能那么容易善了了,一个处理不当,只怕不只是金无望,铁氏夫妇也难逃一劫,我该怎么反驳好呢?
李长青缓缓道:“你且先说说他们到底是谁?这夫妇为何又与郑家血案有关?”
金不换不答反问道:“李大侠可知那郑氏一家死于何手?”
李长青的目光不答反望向沈浪,道:“沈少侠可知?”
沈浪略一沉思,即道:“听闻那受害人的背后皆有一个紫色的掌印,五指宛然,浸然入肉,如此厉害的掌力恐怕非紫煞手莫属!”
“紫煞手?难道就是那相传二十多年前已然失传的紫煞手?可塞上神龙、毒手搜魂以及要命神乞三人不早已故去了吗?而且俱闻毒手搜魂一门早已死绝,要命神丐和塞上神龙也无后人?”一旁的熊猫儿似已憋了许久,此刻终于逮着了说话的机会,忍不住诧异地插嘴道。
金不换冷笑道:“要命神丐无后是真,但那塞上神丐却未必就没有子女。”
他手突然向铁化鹤夫妇一指,道:“这位铁柳氏就是塞上神龙柳大侠的后人,只可惜柳大侠一世英名,却毁在他的女儿女婿身上。”
“放屁!我何时毁了我岳父的英名了?”铁化鹤怒道,柳伴风却银牙紧咬,闭口不语,努力地调息。她的本性刚烈,此刻不还嘴自然是想用最块的时间恢复功力,还以实际能力让金不换闭嘴,只可惜他们吃下的并不是真正的解药,一时之间哪能解的了‘神仙一日醉’。
金不换冷冷一笑,道:“难道那郑家十口不是你铁化鹤杀死的吗?”他不待铁化鹤辩解,迅速接道,“你十几岁流浪江湖时,曾投身郑家为仆,后因怨恨郑家而弃主潜逃到塞外,碰上了柳大侠的女儿柳伴风,与她结为夫妇后,柳伴风便将紫煞手的练功秘诀传授给你,你练得之后就回到中原杀害了当初的主人!”
“放屁放屁!你简直就是一派胡言!郑家虽曾对我不义,但我铁化鹤向来光明磊落,岂会如此心胸狭窄?更何况我夫妇二人半月前才离开塞外,途经此地欲往江南游玩,那卢*本就未曾去过,哪来的时间杀人?”铁化鹤气急。
“那你是承认昔年与郑家有仇了?”金不换狡猾地道。
“我家夫君少年时虽曾被郑家奴役,但十几年过去,夫君早已将此事忘怀,你休要捕风捉影,以往日之隙来诬陷我夫!”见夫君落入人家的口中陷阱,柳伴风终是忍不住挣扎着撑起身子,冷冷地道,美目中射出如冰箭般的寒光。
“哈哈哈,诬陷?就算是我诬陷,难道那紫煞手也可以假冒诬陷不成?”金不换纵声狂笑,自觉终于捉住了铁化鹤的软肋。
铁化鹤顿时语塞,他虽明知事情不是自己做的,但与郑家有旧怨却是事实,而当今世上的确也无第二人会这家传的紫煞手,一时急的一脸紫色,不知该从何分辨,便连柳伴风也无言以对,这紫煞手的确是自己亲自将口诀传给夫君的,并没有泄露半点给外人,当今世上的确应该没有第二个人会这紫煞手了。
“紫煞手虽然不能假冒,却不一定只有他一人可以练成!”我突然语出惊人。
刚才他们提到紫煞手时,我就已在迅速思量对策。
要为铁化鹤洗清罪名虽然不容易,但我也有法子阻止众人急下断论,不过难免又要涉及快乐王、累及金无望,因此趁大家注意力都集中在金不换和铁化鹤身上时,我又暗以传音入密之法再次警告金无望,让他立即设法逃走。
早在当初看书时,我就对这个外冷内热的男子有一种特殊的好感,今天亲眼看到他的傲气后,心中更加钦佩,因此不由地再度警告他。
金无望虽没有立即回应我的建议夺门而出,但却以几不可见地动作点了一下头,身体不动声色的往墙边再挪了一小点,并冷笑了一下,似已是胸有成竹。
我眼尖地瞥见他的右脚跟处的地上,似乎有快略突于地面的石头,仿佛是什么机关所在,令我的记忆突然清晰了起来,对啊,原著中那金不换不就是突然撞墙裂壁而逃的吗?既然金不换都知道这个机关,那金无望自然也知道了,而且看他面色从容的样子,他此刻不走,应该是因为刚才被金不换那阴损的点穴折磨的过于痛苦无力,才借机稍加调息吧?
想通了这一点,我心上的大石顿时落了下来,眼前只要专心对付金不换就可以了。众人听到此言,莫不向我望来,无不面带疑惑,只有李长青的目中突然透出一缕沉思。
金不换的笑声突然止住,顿了一顿,又放肆地笑了起来:“不一定只有他一人可以练成,这话倒是真正的可笑之极,武林之中谁人不知,自家的武林秘笈向来都不外传,更何况那柳大侠虽是个侠客,但在这点之上的心胸却并没有与众不同,你们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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