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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房外,风四对着刑七道,有点目瞪口呆的样子,“这个少夫人,不怎么样么,大哥居然为她,为她……”
“人不可貌相,唉,说实话我也不知道程少怎么想的,那天他居然带她到刑堂里让我对她动刑,后来又让我给她喂毒六的新药,接着程少就心疼了……他们之间猜不透。现在不知道又是个什么事儿……”
“算了,算了,反正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儿,我们就不去打扰他们两口子,我们大哥从小就与众不同,无情无义,也就对我们兄弟好点儿。昨天他还问我女人是什么滋味,我都快笑得打滚了,哈哈,给他找了个香飘飘……后来香飘飘被打成了内伤,那青楼也被迫关闭了……伤心伤心,太伤心了,你让我现在去哪儿找花酒喝啊。”
“活该。”刑七嗤笑一声,与风四并肩离开。
“程独。”一个时辰过去了,程独依旧一动不动,而月白白则是坐不住了,不断地变换着姿势都觉得坐着不舒服,本来么,被程独摔了好多次,臀部还疼着哪。
“嗯?”
“你不能鸠占鹊巢,虽然你跟他一样的相貌,一样的脾气,甚至还有相同的记忆,但是你,真的不是他,你走吧。去哪儿都行,我只能跟你道歉,我造出了你,却没有办法调 教好你,反而让你更加迷失了本性,现在连自己都给搭进去了。”月白白想了这么久,真诚实意地讲了这番话。
程独听在耳中只觉得好笑,脸色却未变,“你想说什么?”
“啊?我说你是假的,让你快走。”
“月白白,我该说你傻还是说你迷糊?”程独站了起来站在她的面前,低头俯视她,一字一句说,“我就是程独,货真价实的程独,世上独一无二的程独。”
“你是我种的。”
程独“嗤”了一声,“你还真以为你是圣母,能任意给人生命么?”
“可是……”
“这个过程中,除了你给我下了系血盅,其他的都没有改变。现在我没有办法解这个盅,可能解开了之后,我就将你扔到海里喂鲨鱼。”他满意地看到了月白白变得惨白的脸色,微微一笑,拍了拍她的头,“安分点,嗯?”
“你是真的?就那个在路上推我的那个恶男?”月白白的问题脱口而出。
程独也不说话,只是解开月白白的手铐,拉着她的手往外走,不再去解答她的问题,如此,月白白可能永远也不知道“移体**”的存在。
月白白要甩手,却被程独制止住,“好好听话,否则继续拷着。”
月白白不动了,低着头,任凭程独拉着,程独的步子很大,她被拖着走,走得有些跌跌撞撞。等月白白听到了喧闹的声音之后才发现,程独居然带着她出了府,“咦,去哪里?”
“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我想去跳崖你去吗?”
“你想跳的话,我现在就可以带着你飞向高空,再让你从高空中自由下坠,死在人多的地方你可能比较兴奋吧。”
月白白无语,伸出另外一只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微眯起眼睛,真头疼。她果断地指了指一边正在卖大饼的摊子说,“我吃那个,给我买一百张。”
程独也不反驳直道,“好。”
后来无论月白白想干什么,程独都会道句好,而他们紧握着的双手一直没有分开过。月白白本来还想东西多了,总得提吧,程独朝后面递了个眼色,囧,好多仆人跟着,他们上来替她拿着,这些事哪里需要她少夫人亲自动手。
月白白走得腿都快断了,站在那儿不愿意走。
“又怎么了?”
月白白随意一指,指着不远处一名白衣男子身上的挂饰道,“我要那块玉。”
“家里随便挑一块都比那块珍贵。”
月白白耍泼,“我就要那一块,否则我就不走。”
“不识货。”程独哼了一声,放开了她的手,放了张银票到月白白的手里,“你自己去。”
月白白似乎是不相信地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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