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独在寻五离开之后,静静地想事情,可是中间有一段记忆被抽离了,眼眸逐渐疏离起来,这个女人到是不简单,究竟是用了什么妖术?那么那天拽头发也不是平白无故,而是早有预谋,不知道她背后有谁撑着。
他又找了人来打探月白白的家世。
睡梦中的月白白只感觉喉咙发干,肿得难受,全身也滚烫,梦靥中她见到了很多的鬼很多的游魂,她对古籍上的什么都信,就是不怕鬼怪,可是现在她在梦里见得真切,醒不来,只是闹。
程独亲自来审讯的时候就见到了这么一个样子,床头摆放着两个叠在一起的空碗,月白白则红着脸瞪着脚踹被子,并发出连猫儿一样的啼哭声。程独叫了月白白两声,只觉得月白白这个名字虽然简单叫起来却十分拗口,他招来刑七,指了指她,“她怎么了了?”
刑七看了一眼,“程少,在我们这儿睡的,容易鬼压身,而且她受了你折磨,发烧了。”
“哦,会死么?”
“程少,你要她死么?”刑七反问。
“胆子大了?”
“属下不敢。”
“先留着,等她醒了,带她来找我,我有些事儿要问她。”
“是。”
若是平时刑七定然会泼一盆冷水上去,可是见到月白白双颊通红,唇色苍白,他不知道怎么做,便派人送她去了附近的医馆,大夫替她扎了几针,又替她表面的伤口涂了药,约莫过了几个时辰,月白白睁开了双眼,又喝了小半壶的水,才觉得舒服了很多。此刻看着刑七,因为医馆里的光线足,她见得很清楚,一张很白皙的脸,张得很是秀气,很难想像他是刑堂里的人,刑七的年纪应该不大,或许只有十八岁。月白白虽然恨他,可是凭着良心说,他待她不错。她是他主人想弄死的人,而他则救了她。
“谢谢。”月白白声音沙哑,对他说了谢谢,就那么坐着,一动不动,她知道他还有话。
“是程少让我救你的,他……挺关心你。”她是第一个从刑堂活着出来的人,是不是说明程独关心她?
“他记得我了?”月白白突然有些激动,他那样的人若是关心她,那么他必定是记起她了。
“呃……”这个“关心”……刑七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只是对着月白白道,“现在能走吗,我带你去见程少,他说想跟你说说话。”
这个“说说话”与“审讯”可是有很多的区别的,只是刑七对着月白白有些不忍心,特别是她此刻这个样子。他还记得前两日程少霸道,脸色却略显温柔地让他们兄弟七个替他忙着忙那儿的,几乎是日夜兼程,甚至还让人用这世上最名贵的水晶石磨出了一具月白白的雕像……
“能。”月白白咬牙站了起来,腿还有些虚,可是走路却不成问题,走了一段路,月白白进了程府的宅子里,程叔见了她有些疑惑,“你是谁?”
刑七忙道,“程叔,她是程夫人……”
“夫人,老奴,还没有见过你,请见谅老奴的无礼。”
月白白有些诧然,跟在刑七的身后进了程独的书房。
在送到月白白之后,刑七就消失了,她一步一步地踏了进去,“程独,你可记得我?”
“你叫月白白,嗯?”修长的身体站在窗户前,笔直的脊背对着月白白。
所谓正版与翻版
视线透过程独,正好可以看见窗外美不胜收的风景,今天阳光明媚,空气清新,窗外的小鸟在叽叽喳喳叫着,那种茂密的植物郁郁葱葱的配合着珍贵的花草,犹如一副展开画卷。程府的整个布局相对于花房来说,或许显得过于单调了一些,而这种单调却也是平凡人家不得比拟的。
“是。”月白白最没有想到的就是程独居然会问她这种问题。
“家中排行第七?”程独的身子依然没有转过来,倨傲的背挺直,这个样子看过去也依然让人感到心静。
“是。”月白白下意识地回答,却突然明白了一件事情,此人可不是简单地跟她说说话,更没有想起她,不过即使想起了又如何,月白白的语气多了几丝调侃,“你是不是还要问,我家里双亲可否俱在,上有六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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