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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白白又开始研究古籍去了,程独安分了一会儿又道,“不准你看这个,你只能盯着我。”
月白白疯了,掐着自己的脸说,腹诽道,我怎么,我怎么就弄出了你这个么东西。哼,我念咒。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程独终于睡去了。月白白又开始研究起古籍来,可是古籍上说在经过前面的**之后,种人已经可以完全丧失了原来的本性了。月白白想开口大骂,屁嘞,这个家伙越来越凶悍了,他,他是心智突然长全了么,再这么下去可就治不住他了。
月白白招来月小丫问道,“小丫,今天是什么日子了。”
“今天十五了,小姐,后天成婚,嘿嘿,到时候走的时候把我一起带去,我跟了小姐这么多年舍不得小姐的。”
“走开,再烦,我将你送进青楼接客去。”月白白有些不耐烦地打发月小丫走了。
“洞房花烛的日子过后,这个家伙会不会好控制点呢。”她自言自语。
接下去的两日,月白白只在晚上看到程独,白天的时候连个人影都看不到,她又急又怕,就怕他胸口的那个符咒会被撕去,她晚上对他说让他别出去,他答应了好,可是第二天又跑了,月白白那个叫做愤怒,十七晚上,程独归来的时候,月白白愤怒,“你说,你跑哪儿了。”
程独轻轻一笑,“布置花房了,明儿我们住进去。”
月白白突然感到全身都在发抖,“你的钱,你的宅子,你的人力物力都是哪里来的?”
“我家。”
“程家?”
他点头。
“我不想活了。”月白白钻进了被子里再也不想出来,这个家伙疯了么,凭着一张相似的脸就乱招摇,乱蒙骗,事情闹大了,该怎么办?月白白进入现实状态,脑袋一片混沌,她紧张,她愤怒,她害怕,各种不一样的情绪交杂在一起,她想疯。
“老婆,我的钱都是给你用的,你不用内疚。”他站在床旁,隔着被子摸她的头。
“你……”“滚”字硬生生憋住,古籍里说,不能骂“种人”,否则后患无穷,她忍了。
“老婆,明天的婚礼我会让你风风光光的,你前些日子里说梦话,你姐姐各个出嫁风光,唯独你一个人孤零零的,还被人甩了,明天我也让你风风光光的,让整个武林都看得见你的风采,我会大摆筵席,欢宴宾客席,送你一个惊喜。”
月白白不想再听下去,眼睛一闭,她晕了。
十八这天,当月白白清醒的时候自己已经是上了花轿。她突然很想哭,昨晚这么一晕,怎么就晕到花轿里去了,现在是要逃么,可是逃得话也已经来不及了呀。
后来她经历了一些名门望族需要经过的婚礼繁琐礼仪。她不知道自己的头上带着什么,反正就是很重,而且很累,迷迷糊糊中,有一双手一直牵着她,厚实而又温暖。在红盖头中的她晕乎地摸不着北了,才终是上了重头戏——拜堂。
拜堂之后新娘被送入了洞房。她不知道这婚礼是不是程独与他说得那样,风光无限,可是她听到的爆竹一声接一声,没有听过,她听到人群的喧闹声,繁杂不堪,少不到哪里去。她咬牙,不是没有被揭穿么,怕什么,被揭穿了再说就是。当初自己脑子一发热想干嘛干嘛的,却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要面对这样的事情。
来到所谓的洞房之后,她偷偷地掀起一角望着这个程独布置的花房,她整个身子全都僵住了。房间很大,从房顶上垂下无数的蔓藤,蔓藤上是密密麻麻的红色鲜花,整个屋顶全然像一个花海。墙壁上是一种连她看都没有看到过的珍奇花,古籍上说叫做蝴蝶兰,并且是那种红得滴血的蝴蝶兰,在墙壁上翩跹起舞,这种花也成为双人行,新婚结好之意。
其他的摆设无一不是豪华奢侈至极,床是由紫檀木所制,这种坚硬致密、色泽幽雅、花纹华美的珍贵木材在这个世道是千金难买,上面一幅幅动人的刻画,镶着玛瑙珍珠点缀着刻画上的花精巧无比。床头的木柱上还镶嵌着一颗拳头大小的夜明珠。月白白只能瞪着眼睛,一一摸着那些价值连城的瓷器,摆设,甚至有古籍上所有的“绝版”。当她打开衣柜的时候,只觉得自己的眼睛都会被灼伤,柜橱里的女装甚至给贵妃穿也不为过,上好的布料,美轮美奂的绣花,细致的缝合,旁边还有配套的首饰。她看着眼呆,再打开旁边的衣柜,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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