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个风四来……”
程独满脸黑线。
“奶奶,奶奶,表哥回来了,你让他陪你一样的。”叶临又赶忙回答,“奶奶,我过会儿要进宫,几天后才回来。”
“你说小鸭子啊,唉,他这次中毒啦,要在床上躺个三四天的,这几天怎么办呀,算了算了,我勉强让她陪我,就那个傻乎乎的女子,就说你啊,把头埋在娃娃后面做什么,过来……”
月白白这个时候才明白叶老太太说得就是她,心中暗暗叫苦,昏着双眼睛,“我这个傻丫头怎么就被看上了……”
事实发现,这个叶老太太真的是个很难伺候的主儿。她似乎对歌舞有种痴迷的爱好,除了午休与夜间的休息,几乎时时刻刻要看人表演歌舞,表演的时候还特别爱评价,说着说着就说到哪个舞坊里的歌舞好看,那个名妓的舞技好,然后瞥到月白白一脸要打呵欠的样子,不由怒了,“你这是对待老人的态度吗,真是没趣,算了,跟你说你也不懂,对牛弹琴似的……”
月白白被说得一顿郁闷,板直了身子继续观赏,其实她很想哭,要看歌舞就一个人看啊,干什么非要拉上她啊。
可是才过了稍会儿,叶老太太又会继续念叨,仿佛忘记了刚才她与月白白说得话。
“你说风四那孩子多好,人长得俊,又热情又客气,对我这个老太太真好,什么都答应,这种孩子打着灯笼都找不到啊,这么大的人了却连个媳妇都没有,我看着都心疼啊,看看,你说这里哪个比较配他,一个配不上,十个一起上你说好不……”
月白白傻笑,太囧了。
听着老太太又在絮絮叨叨地说风四好,月白白很想反驳,他哪里好了,就一风流的公子哥。
“你说那个傻孩子该不会看上你了吧,我上次发现他看你的眼神怪怪的,啊?”老太太的眼睛突然就亮了起来,“他这次告诉我他心里有人了,难道是你这个傻姑娘。”
月白白更囧。抽搐着嘴角,剥了些花生米放到老太太的手心里,一副快要哭了的样子,“叶老太太,您不要乱说,我有相公的。”
“你那相公不要也罢,冷得跟个什么似的,我就觉得他每次看风四的眼神带杀气的,你说风四该不会被他给暗杀了吧……”
月白白发现,自己虽然偶尔说很离谱的话,可是在这个老太太的面前,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叶老太太晚上也不放月白白走,拉着月白白回房,名曰一起睡,自己睡大床,月白白睡旁边的榻子,睡得那一个叫做不爽,起夜之后叶老太太睡不着,绝对会将月白白叫醒,让她陪她聊天。
夜间的聊天内容又会换一个层次了,比如她年轻的时候是怎么样的,她的丈夫是怎么样的一个人,还有关于叶家的一切奇怪传闻,其实月白白还是比较感兴趣的,如果不是挑在这么个时候。其中的一些灵异事件听得她心惊肉跳的……
到了第四天夜牙终于从床上站起来了,来老太太这里陪她。月白白见到他只觉得瘦了一圈,脸色有些惨白,精神却是不错,特别是眼睛奕奕有神,她不由打招呼,“夜牙身体好了吗?”
“白白,你那天不吃是对的。”夜牙呵呵一笑。
“那个,不是我诅咒的啊,大夫说了是食物中毒……哦,还有那个手帕……”月白白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夜牙轻笑,清澈的的眸子带上了温柔的笑意,刚想说什么,老太太就大喊起来,“白白,你这个丫头,连小鸭子都认识啊,不得了哇……啥手帕,啥手帕啊?”
月白白见识过老太太的功力,才不想继续听下去,弯了弯腰,鞠了个躬,“老太太告辞。”她跑得飞快,怕老太太一个不乐意又将刚解脱完的她抓回去,让她听她说话。
当她跑回房间的时候,却见房中的窗帘被拉拢,屋子内光线不足,半晌她才适应了房中的微暗。程独则背对着她,他的身上像是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青纱有些孤傲,脊背有些挺得笔直有些僵硬,他的周身散发着阴冷,流淌在他周围的空气都似乎被凝结般,房中显得格外清静。
月白白小心喊了一声,“你怎么啦?”
按照往常,这个时候程独应该还没有回来才对。
“你不要过来,我想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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