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的酒味,一直以为他是在修身养性,以茶养生。而今日见他酒量似乎不错,与刑七一杯一杯地碰杯喝着。刑七与程独都为寡言之人,而月小丫今日又一脸的矜持,斯文地吃几口鱼便放下筷子了。月白白一个人也讲不出什么话来。整个鱼宴上,显得有些沉寂,月白白只是自己给自己夹鱼,本来想乘机喝杯小酒的,不过酒杯还没有触到,见到程独冷眸一扫,也就不敢了。
程独偶尔也夹些鱼片放入月白白的碗里,月白白也默默地吃下。
后来她是在撑不下去了就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她抬头,看到月小丫有一下没一下地看刑七,刑七又是个脸皮薄的人,很快脸就腾红了,月白白打心底暗暗发笑,这小丫还真是……
程独见状也道,“小丫,你送送刑七出去,他今个儿多喝了点,有些醉了……脸都红透了。”后一句话就有些意味深明了。
刑七站起来道,“大哥,我先走了。”
接着刑七与小丫退场。
膳房中就剩下了程独与月白白,月白白突然觉得心跳得有些慌乱,她拿了程独的筷子夹了些鱼肉放入程独的碗里,“你今天只顾着喝酒,都没有吃东西。”
“你喂我。”程独的声音带着一种强势。
月白白放下筷子,“我不。”
程独也不说话,就那么直直地看着月白白,一动不动,这种眼神幽暗危险,月白白被震慑了下,“我,我先出去下……”
她逃跑到门口的时候,碰上了月小丫,月小丫赶忙道,“小姐,我刚才听到一个消息,程少若是喝醉了,会很孩子气的,你要满足他的一切要求,否则……他会去拆墙揭瓦的,拜托拜托……府里的人都是这么说的,以前没有人指出,现在大家也不会指出,只希望您帮衬着点啊……小姐我先去送刑少爷了,您切记!一定一定要满足他的要求啊,否则大家都不好过。”
所谓谁是猎色主角
月白白在月小丫的千般嘱咐下,一定要月白白做到“他说一,你不准说二,他要你往南,你不准往北”。月白白虽然是绿了脸,却还是重新回了膳房。她坐在程独的面前,夹了一块糖醋鱼给他,程独却紧闭着嘴不动。月白白尝试了几次,见他嘴巴依然紧闭着,有些气愤了,怒吼了一声,“你做什么,喂你又不吃。”
“我不爱吃糖醋的。”
“哦。”月白白听了之后放下手中的糖醋鱼,又夹了一筷子的烤鱼递到他的唇边,看到他吃下之后也大致明白了程独不喜欢吃甜食,便随即夹咸味的给他,偶尔还放到调醋盆里沾了一下再喂给他。月白白夹一口他吃一口,期间一句话也没有,月白白见他吃得差不多,又拿了个小碗,舀了些豆腐鱼头汤递过去给他,“再来喝点汤。”
程独没有接,就那么直直看她,月白白无奈,认命地拿起勺子一勺一勺兜了喂入他口中,喂完之后,将碗放在一边,“程大爷,还有什么吩咐没有?”
“送我回房。”程独的脸色从刚才起就没有变过,而现在可能是因为酒劲儿上来带了两团红晕。
“你不认得路吗?”月白白小心地问了一句。
程独依然不说话,只是用那双冰冷的眼睛直直地望着月白白,月白白被盯着头脑发麻,可是一想起来他酒后品性不好,于是就上前扶着他起来,他的步履也很稳定,完全没有颠倒之势,于是月白白便指了指他书房的方向道,“去那儿。”
“我要回我的房间。”
“哦。”月白白一直以为程独的房间就是书房,因此带着他往书房的方向走,却不曾想到,程独根本就拉不动,“房间在那边。”
“嗯?”月白白暗想今天程独的确古怪,没有多想就带着他往他指得那个方向走去,走了一会儿才发现到了自己的房间了,再下去也不可能找到什么布置得富丽堂皇的房间了,她不由扯了扯程独,“是不是喝醉了,走错方向了。”
程独将门打开,拖着月白白一起进了屋,“我房间就是这儿。”
月白白当场就囧了一下,“睡这个房间的也不只你吧”,原来是这个意思。他,他那个时候的意思是说,说,说……说他要开始与他同房么。
月白白看了这么多的艳本,思想也不复往日那般单纯,她联想起今日刚刚布置的满屋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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