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独唇轻轻抿起,回想起这些天小丫给她带的话,突然觉得挺餍足。他端起了茶小抿了一口,丢开右手边的那本《易经》(驭妻术),像月白白这么没心没肝的用最简单的方法就很好,在她忍受的范围内,晾她个几天。
今日又是个好天气,月白白过了晌午就捧着书靠在软榻上有一下没一下地翻了起来,一大早,小丫那个家伙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在这个慵懒到不想看书的时刻还真希望她在旁边废话一下。过了一会儿她的意识有些模糊起来,眼睛慢慢阖了上来,她想需要好好睡上一觉,这些天,翻着别人编造的故事,脑中配着自己的情节,胡思乱想太久,真的感到厌倦。
朦胧中她梦到她在种花。那花没有茎,就像颗大白菜似的,直接在土壤上绽开,从花苞开始,缓缓绽放,娇嫩的花瓣一层层剥开,吐出柔嫩的花心,更让她感到不可思议的是,那花心处站着一个男人,那个男人明明是很小的,却感觉跟自己差不多大小,那个男人一头乌黑的发丝,五官完美精致,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冷峻,他强势地拉她一起坐在花心上。花瓣又重心合拢了,她感觉到空间越来越幽暗,而坐在她身边的男人也突然不安分起来,乘着最后一丝光线,她看到了他脸上带着邪恶的笑容……
因为害怕,她赶忙睁开了眼睛,却对上了一双淡墨色的双眼,那双眼中有着她不熟悉的东西。月白白一颤,脑中逐渐将这张脸与梦中的那张脸重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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