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白听到这里已经呈现惊悚状态,什么叫做“随意塞到一个包厢里”。第二日两人清醒过来的时候,都忘记了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两人同床一夜是一个不争的事实。
两人浑浑噩噩中成婚,成婚后他们也没有再同房过,波妲却突然有了孩子,然后坚持说自己肚里的孩子是夜牙的,因为她清清楚楚地记起那天她是倒在他的怀里的,她也记得夜牙那时是搂着她的。
两人又离婚,波妲继续追夜牙要讨个说话,而南宫牧大骂自己是混账开始重新追回月白白。可是月白白不要他了,他不死心,准备继续追。此刻月白白却另嫁他人。而同时又从夜牙的口中知晓要了波妲清白的人的确是自己。
这件事情太乌龙,谁对谁错都已经分不清楚,月白白后悔自己知道这个真相,更害怕面对南宫牧如今那满带着希翼的眼神。
“白白,你原谅我吗?”南宫牧步步紧逼。
“南宫牧,其实我从来没有怪过你,真的,所以没有所谓的原谅与不原谅。”
南宫牧脸色一喜,“那……”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难免会有值得缅怀的事情,不过如今我们各自成家,而且男女有别……所以,嗯,有些事情有些不便。”月白白往旁边程独的怀里缩了缩,示意自己名花有主,也让南宫牧不必如此纠缠。
南宫牧的脸色当场就变得阴晦,“月白白,我们几年来的情分,你就以一句男女有别来毁坏?”
程独唇角紧抿起,脸部的弧度紧绷,他将月白白往自己的怀里一带,他感受得到月白白身体的微微发颤,他知道此刻她不能自然应对他,也明白她或许还没有完全放开他,他挑衅地望着南宫牧,“如今月白白是我的妻子,希望南宫公子能够自重,不要如此纠缠。”他低头在月白白的脸颊上轻轻一吻,“你错过了,便是一生,从此我是他的良人,她的一切自由我去操心。”
南宫牧的气息很是紊乱,他重重地喘了几口气,却说不出任何的话去反驳,当初,当初……当初如果他争取一下,或者……人生真的是偏差一步都不行。
程独低声问月白白,“我们下山吧,你走得动么,需要不需要我背你?”
“走得动。”月白白小声回答,主动牵着他的手,跟在他的旁边,一步一步地往山下踏去。
“从此我是她的良人……”良人,良人,命定情人,他说,她的一切他会替她操心的,不管是真心假意,他让她在南宫牧的面前赚足了面子,心中似感动又有伤情,这一次月白白很认真地对自己说,月白白,不许再当乌龟了。
枫林间,红衣女子颓废地坐在一颗树下,抬头望着远方那抹逐渐消失在她视野的男人,那个她追随了好多年的男人,唇角带着一抹哀伤的笑容,波妲,你着是一个孤身的女子……
南宫牧也做着与波妲相同的事,伫立在那儿看着他爱了好多年的女人与其他男人携手相伴……南宫牧,你是个孤单的男人。
月白白带着烦闷的心情走到半山腰,“程独。”
“嗯?”
“我郁闷。”
“嗯。”
“非常郁闷,郁闷到想直接从这山上跳下来。”
程独挑眉,“我扔你下去?”
“我曾经掏心掏肺地爱他,一直默默爱他,很爱很爱。”她的声音幽幽响起,“我一直以为他不喜欢我的……他很爱逗我玩,我会配合他,做出他喜欢的表情,我处处讨好他的。后来终于被拒绝了,我难过伤心了好久才脱离出来的,他却又转头说爱我……我很累啊,累到自己已经放弃了,他却让我重新拿起,我做不到啊,真做不到,可是完全将他从我心口剐去,又会是怎么样的鲜血淋漓……”
程独突然捧住了她的脸,将自己的唇印了上去,吞没掉她最后的那一声叹息,他放开她,“月白白,如果你不将他剐去,那我替你剐,你不愿意鲜血淋漓,我会更残忍,直接挖一个洞,让你鲜血如注。”
月白白猛眨了两下眼睛,“好残忍呀……”
“对你,我已经足够仁慈,再仁慈也不会让你为所欲为的。”程独表情严肃。
月白白又碰上如此严肃的气氛,咧开嘴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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