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独冷冷开口,眼中有着说不出来“他比较适合你。他可以将你当女儿疼。”
月白白见到寒绸的眼泪又开始“啪嗒啪嗒”掉下来,也觉得这个玩笑开得过大了,“绸绸,他跟你开玩笑的,他……”
“我没有开玩笑,年又欢正在找老婆。”程独冷哼了一声。
月白白尴尬,脸色僵硬,囧,他是玩真的,也是,他这种人根本就不会玩笑的。
月白白突然就有了一种自己里外不是人的感觉,她扯了扯表妹的手臂道,“那个,你,他……他真怎么你了?”
“我品味难道这么独特?”程独眼中发射冰寒,将一身紫色的烟纱裙扔在地上,“这衣服可是我给你撕的?”
寒绸只是一味儿的哭,哭得月白白心里都烦了,大吼一声,“你说你要干什么?抢我男人吗?”
程独听到这句话,眼中带了丝玩味,寒绸听了这话,嘴一扁,腿一软,直接往地上趴,装晕。月白白,那沉默寡言,傻不拉叽的“小白”居然吼出这么生动的话。
月白白指着地道,“表妹晕了……”
“送入蛇房,喂蛇?”
寒绸一吓,从地上跳了起来,往外跑,正好撞到一男人的身上,对上这名男子的桃花眼。此男人一身带绚丽绣文的白袍,神色匆忙,刚从外面踏了进来,低头见到一名哭得梨花带雨的女子,伸手一推,推到一边,寒绸的头似乎是撞到了墙,摔到在地,真晕了。
月白白扑了上去将寒绸扶起,结结巴巴道,“风四,你也太狠了?”
风四“哦”了一声,微挑起笑眉,“这女的谁啊,大哥,三更半夜留这种女人过来是准备纳房么?”
程独冷冷地扫了一眼,“我允你说废话了么?”
“大哥,嫂子都在,你非要如此明目张胆?”
月白白,无语,探了探她寒绸的呼吸,很正常。又摇晃了几下,那双眼紧闭,却不睁开,她用袖子擦了擦她脸上纵横着的泪痕。叹了口气。
“风四,将东西拿来。”程独的带着霸道的声音。
风四从袖子里拿出一个信笺交给程独,不敢再看月白白一眼,就要走,却被程独叫住,“风四,你素来怜香惜玉,这地上的女子就暂时交由你保管,若她醒了要回去,你便送她。”
“大哥,你看不上的干嘛给我?我随便我的风雪楼里找一个都比她……好好好。我送便是……”风四从月白白的手里将寒绸接过,与月白白有一片刻的触碰,心中漾起了涟漪,怔仲之间也觉得满足了。
送走了两人,程独看着月白白踟蹰在门口的背影,沉下声来,“月白白。”
“嗯?”月白白头也不转,开始往外走,“我先回去了。”
“要么你自己进来,要么我带你去蛇房。”程独抛下的语气让月白白又后退着回来了。
“你要守着你男人?不要被你表妹抢走,嗯?”程独站了起来,走到月白白身后一寸的地方,他微微低下头,气息喷在她的脖颈中,有一种致命的诱惑。
“那个,我表妹嗯,就是那个可能有点,人还是不差的……”月白白往前进了一步,颤颤抖抖。
“你这么相信我?”程独唇角轻勾起。
“其实,其实吧……如果你没有吃什么什么让你春心大发的药,我看你也做不出什么事儿来的……”月白白想起那书上的某种药,不由再次磕磕巴巴,身体不由抖了抖,“那个,夜深了,嗯,我走了……”
程独的长臂一伸,将浑身发抖的月白白搂在怀里,声音低哑下来,“月白白,你可能低估我了。”
话说风四拖着寒绸走出了程府之后,寒绸的眼睛就睁开了,她一眨不眨地盯着风四的眼睛,心中暗暗惊喜,好一名漂亮的男子,她微微一笑,“公子可否告知贵姓?”
风四流连花丛中,比笑,他的笑可比她的更风骚,更风情万种,他轻抿唇就能将她迷得七荤八素,“在下风四,风流倜傥的风,四五六七的四。姑娘何名?”
寒绸只觉得有一股酥麻的感觉从她心坎儿里开始流淌,“小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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