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想起宋羽凰的那只小白猫,打心眼儿里不舒服,却又不想在寒绸面前失了方寸,月白白便移动着碎步走到程独的身边坐下,又对寒绸道,“绸绸,愣着做什么,吃饭。”
这顿饭纵然是山珍海味,寒绸吃得索然无味。月白白是吃得心惊胆战,程独一个劲儿地替她夹菜,也不说话,偶尔碰到一些带壳的海鲜,程独便会伸出修长的手指替她剥干净了再放到她的碗里,他的动作很是自然优雅,月白白却不敢下口。
程独对一旁的下人吩咐,“替寒姑娘准备间厢房……”
“不必不必,表姐夫,我跟表姐的感情素来相好,今个儿晚上想说些体己话,表姐夫不会介意吧?”她眼波流转,带着几分妩媚,脸带三分笑,很是得体。
程独只是扯了扯嘴角没有再说话。
月白白仿佛是舒了一口气,“甚好。”
那晚,寒绸在月白白的房中一惊一乍,“这颗夜明珠,好大,好漂亮。”
“哇……这么多漂亮的衣服,表姐,我能试穿么?”
“行。”月白白对于她的一下下惊呼,也有些累了,不想再做解释。她爱什么就让她挑好了。
寒绸选了一套紫色烟纱裙,裙摆老长,逶迤拖地。全身点缀着亮亮的珠片,蕴含着华丽与朴实的质感。肩上再披上一条绣满樱花的披肩,整个人生动活泼起来。她对着镜子,觉得此刻的自己倾国倾城,她特地将月白白拉到自己的身旁来,比对了下,带着一种高傲的语气,“表姐,我觉得你像个孩子,土气。”
月白白比对之后发现她说得对,也回了句,“你就一朵霸王花。”
传说中的霸王花花朵巨大而气味恶臭,不过见寒绸沾沾自喜,月白白没有道出实情。让她开心去好了。
寒绸又笑眯眯地上前挽着月白白,“表姐,平日里,表姐夫都与你同房么?”
“你干嘛问这个?”月白白不由微微脸红起来。
“第一次痛不痛?”
月白白其实根本不懂得,被寒绸逼急了才道了一声,“我不知道。”
寒绸有片刻的呆愣之后,望着月白白,眼中出现窃喜,“表姐,你可不要告诉我,你们成婚几个月了都没有同房过?嗯?”
月白白见到寒绸那张越贴越近的脸,有些不耐烦,“走开走开,我要睡觉了。”
“哦,真小气,人家不问就是嘛……”寒绸心中暗喜,程独这么高贵的男人怎么会看的上月白白这么没有品味的小女人的,所以才不跟她洞房的。她微笑着,见到月白白似乎已经睡熟了,才偷偷地溜了出来。
程独正坐在书桌前,突然发现门被打开,一身紫色的烟纱裙映入他的眼睑,他记得这身衣服还是他挑的。不过这只是个背影,与月白白相似的背影。
他有些不确定地唤了声,“月白白?”
门口的那名女子,将脚步移了进来,将门关上,关门的姿势轻柔,肢体语言带着挑逗。她身上的衣服逐渐下滑,露出白皙雪嫩的肩膀与光滑的背部,当衣衫褪尽之后,她缓缓转身,“姐夫……”
程独不为所动,“把衣服穿起来!”
“姐夫,我的身和心对你没有一切隐瞒,我对你……”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程独身后的窗帘不知道何时被扯下来被抛到她的身上,接着一股大力,她被从房间中丢了出来,书房的门也在同一时间被关上。
寒绸**的身体贴着青石板,只觉得冰凉,她翕了翕唇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只觉得,羞愤难当。
她紧紧地抱着手中的唯一能遮住她身体的窗帘……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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