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致优雅的茶馆里,檀香袅袅,静谧又富有禅意。
夏至放在台下面的手紧张地揉搓着,望着门口处,心里很是不安。
她都不抱任何希望地等着莫以南过来。
这是霞姑想的法子。
可她依然觉得不太可行。
就在她忐忑不安时,门被打开,莫以南走了进来。
他刚踏入房间,门都还没关上,便愣住了。
他俊眉紧蹙,脸色暗沉,略带惊愕地陷入了死寂的僵持中。
再见莫以南,夏至缓缓站起来,紧张的手往裤子上摸,温声打招呼:“以南。”
莫以南脸色愈发难看。
良久,他终于反应过来,嘴角泛起一丝苦涩的笑意,带着几分讽刺几分冷漠。
他的笑容比哭还难看。
此刻的心情像被人按在地上摩擦了几百回,突然扶起来又往他受伤的地方亲上一口。
夏至看得出莫以南的情绪变化,本来还带一丝希望的她,此时也绝望了。
夏至:“是霞姑的意思,她说我们这样见面,会更……”
夏至的话还没说完,莫以南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他由始至终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夏至就愣在原地,心像石头一样沉沦大海。
她难过地缓缓低下头,双手的手指轻轻地来回捻着。
她没有脸面去追莫以南,眼泪不自觉地溢出眼眶。
她也明白,错过了两次,不会再有第三次机会了。
永远都不会有。
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把工作辞了,带着姥姥千里迢迢来到异国他乡找莫以南。
她当时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觉得能追回莫以南。
她是鼓足了勇气,放下一切,想要奔赴他的。
不管是十年前,还是两个月前,她都是因为各方面的羁绊和顾虑,才错失这个男人的。
夏至偷偷抹掉眼泪,伸手拿起旁边的包包,准备离开。
这时,门口传来关门声。
夏至抬头看去,莫以南倒了回来,走进来反手把门关上,风风火火地走过来,拉开椅子往她面前一坐。
他态度冰冷,语气严肃,“你的把戏可真的是想一出是一出。”
夏至心脏微微一颤,莫名的激动,紧张又兴奋地坐下来。
莫以南语气悲凉:“当初是我不对,不应该故意把你引过来,我在这里郑重向你道歉,我也希望你到此为止,别玩了,我真的玩不起。”
夏至:“我没玩,我每一次都是认真的。”
莫以南靠在椅背上,蹙眉望着她,轻佻一笑:“甩我的时候,也是很认真的。”
夏至被怼得哑口无言。
莫以南看了看四周的环境,调侃的语气说:“让我跟前女友相亲?也亏你想得出来。”
夏至头越压越低,愧疚感油然而生,缓缓道:“以南,对不起。”
“你没有对不起我。”莫以南冷声讽刺:“这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的”
夏至把头压得更低:“你能不能原谅我?”
莫以南苦笑:“你这次回来找我,又打算让我陪你玩多久?”
夏至听着他带刺的话,心尖生疼生疼的,堵着一句话也说不出。
夏至抬头,湿润的眸子望着男人淡漠的眼睛,紧张道:“我没有一次是玩弄你的感情,我也是不得已,我有我的苦衷,我……”
莫以南怒了,握紧拳头,冷声道:“既然有苦衷,走了就走了,为什么又回来?”
夏至此时太过心痛,脾气也上来了,气恼道:“你当初诱骗我过来,我完全没有心理准备要根本发展下去,要留在这里不回国,要放弃一些东西,我完全没有心理准备和计划,你让我怎么办?”
莫以南声音也急了:“你现在有心理准备和计划了?你想回来找我了?”
夏至羞愧地沉默了。
莫以南苦笑,讽刺:“夏至,你当我是什么,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舔狗?”
夏至实在难受,气哭了:“我没有。”
莫以南看见夏至眼眶里的泪花时,猛地一怔,愣住了。
脑袋一片空白,所有的烦恼和愤怒全没了,只有不舍和心疼,想要为她抹掉眼泪,想要哄好她不让她哭。
他脑海里的想法顿时让自己火冒三丈。
他恨自己这么不堪一击,被夏至伤得遍体鳞伤,依然深爱着她,被她的一颦一笑吸引,被她的一举一动影响。
他恨自己如此没有底线,这跟舔狗没啥两样了。
莫以南深呼吸一口气,故作冷漠地开口:“别在我面前掉眼泪,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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