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方健还有什么可以隐藏的呢？
十首之后，只要再花一千万冥币，就能再请一次。
哪怕贝多芬先生的灵感枯竭了，但不是还有其他备选嘛。
所以，方健对这方面绝不吝啬。
在王冬莲和罗伯特精益求精的态度下。
方健弹了整整三遍。
他突然觉得，弹琴似乎比练武还要更累啊。
毕竟，这里的他，可不是灵魂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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