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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号当铺

八号當铺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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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名。亲给予之名,乃寄托之名。

当情。亲情,友情,爱情...舍谁?

灵魂。精魂,当魂。无魂,行尸走肉也。

客官,您要当什么?八号当铺不归路。

——笔者:尹小呆、蓝浠悦。

(一)

大漠。亘古不变的风沙,盲目的萧索。

“冲啊——”

“为国杀敌、上天不朽!为国拼死、我为精魄!”

前几日战场上的厮杀声还在沈安的脑海中萦绕,虽然沈安挥刀带领先锋军冲破了敌人的阵地,打乱了敌人的阵法使我君取胜,但和沈安一起冲锋的将士却有一大半死在了战场之上。他们有许多还没有娶妻,更不必说生子,许多……都是国中栋梁,都很年轻,就那么永远地留在了异乡的土地上。

戍鼓断人行,边秋一雁声。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有弟皆分散,无家问死生。寄书长不达,况乃未休兵。死在沙场的无数精魂,你们用你们的鲜血,还国家一个太平。

沈安一身铠甲端着酒跪了下来,好看的剑眉揪起,手臂一挥将清酒洒入沙地,脸上露出了些许悲戚:“兄弟们,这场仗打完了。沈安能带你们来,却无力带你们回家...你们都是战死沙场的英雄,你们的忠魂将继续守护我们的国土。”

沈府处处张灯结彩,格外热闹。一干将士,沈安为首,洒脱大步走入厅堂。

“末将沈安,拜见沈老将军!”一身黑衣的女子,她身材颀长,腰肢纤细,单膝跪下,双手抱拳。举手投足间,尽显豪云。

“哈哈,好!好!沈将军请起!”正堂黑须老人,扶着胡子,豪气的大笑。

“爹,娘亲……”。沈安起身,神情激动。

“安儿,你可回来了,为娘的……”。被丫鬟搀扶着的老妇人,说话间已硬咽流泪,走到沈安身前,慈爱的看着沈安的眉眼。

(二)

城里,是一片欢呼,迎接荣归的战士。那些战死沙场的亲属,啼哭中带着几分荣耀的欢喜。真是几家欢喜,几家愁。

沈安一身简装,换过衣服的她与普通人家的女子无异。看着城内家家热闹,街上一派繁荣的景象,沈安才觉得那些将士死的是值得的。

“……尸填巨港之岸,血满长城之窟。无贵无贱,同为枯骨。可胜言哉!鼓衰兮力尽,矢竭兮弦绝,白刃交兮宝刀折,两军蹙兮生死决。降矣哉?终身夷狄。战矣哉?暴骨沙砾。鸟无声兮山寂寂,夜正长兮风淅淅。魂魄结兮天沉沉,鬼神聚兮云幂幂。日光寒兮草短,月色苦兮霜白,伤心惨目,有如是耶?……”沈安忽闻桥那边有人唱道。她抬脚大步而去。

“苍苍蒸民,谁无父母?提携捧负,畏其不寿。谁无兄弟,如足如手?谁无夫妇,如宾如友?生也何恩?杀之何咎?其存其没,家莫闻知。人或有言,将信将疑。悁悁心目,寝寐见之。布奠倾觞,哭望天涯。天地为愁,草木凄悲。吊祭至,精魂何依?必有凶年,人其流离。呜呼噫嘻!时耶?命耶?从古如斯。为之奈何?守在四夷。”戏台上,一身戏服的戏子,铿锵之声,盈盈出口。台下的人叫好声响成一片。

吊祭至,精魂何依?好一个精魂何依!……苍蒸民,谁无父母?提携捧负,畏其不寿。谁无兄弟,如足如手?……沈安望向唱曲的人,只见一身戏服的人,脸上画着脸谱,眼神凛冽。沈安站在人群后面,不觉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这位兄台,可知道台上唱曲儿的是谁?”沈安抱拳询问台下听曲的人,脸上没有半分女子的扭捏。

“姑娘不知道吗?这位是城内有名的花旦,花名,花离离”。

“花名?”沈安眉毛微微揪起。

“戏子,谁没个花名啊,花啊草的叫。”

…………

(三)后台。

一出戏演完,那男子坐在内堂卸妆。挎着食盒的粉妆女子,芊芊玉指掀开食盒:“花郎,饿了吧?这是我刚做的饭菜,赶紧吃点,等下还有戏呢”。

花离离从凳子上转过身,脸上已经卸妆,一双丹凤眼,顾盼生情,直挺的鼻子下,横着两片薄薄的嘴唇,轻润的红不显刻意的柔软。

沈安随着戏台的老板,走进后台,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那个男子接过粉妆女子手上的食盒,眼含柔情,嘴角撇起一个弧度微微上扬。举手投足间都很随意,随意的像在做戏。

“你就是花离离?”沈安无法相信,刚刚在台上唱曲唱的如此豪气悲情的人,此刻竟是一个柔弱书生般的人。

“姑娘?有事找在下?”花离离语调柔和,却不是刚才台上的豪云壮气。

“你唱的很好,我想请你吃饭,可以吗?”沈安带着笑意,询问花离离。

花离离看了看手中的食盒,为难道:“谢谢姑娘垂青,还是改日吧,今天已经有饭了,不能浪费了别人的心意不是……”。

“好!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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