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偏偏，没有发现张伟是什么时候死的。
王龙见他不说话，又转而问道：“所以，你一直都没有在张伟家里见到女鬼，甚至还一度以为，张伟是个活人？”
周青也意识到了不对劲，沉着脸点点头：“嗯。”
王龙严肃道：“你只需要回答我，是或者不是。”
“是。”
王龙看向测谎仪。
一道绿光闪过。
没撒谎。
王龙看着周青的目光，有了一些怜悯。
他此时已经几乎断定，周青这家伙，是个精神病。
顿了顿，王龙继续开口道：“我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你和给你开门的那个‘女’人，也就是你说的小张，亲热的时候，是什么感觉？爽不爽？”
周青吓了一跳，惊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和小张的事！？”
王龙面无表情，一板一眼的道：“你先回答完我的问题，我会告诉你我怎么知道的。”
周青臊眉耷眼的低下头，支支吾吾的道：“还，还行吧。”
王龙问道：“回答具体一点，只需要回答我，爽还是不爽。”
周青把头捂在了怀里，瓮声瓮气的回答道：“不爽。”
“嘀嘀嘀！”
测谎仪终于再次叫了起来。
周青吓得浑身一哆嗦，还以为自己要被电击，但等了半天却发现，并没有什么电击。
周青反应过来自己被骗了，没好气的道：“你玩我？”
王龙呵呵笑道：“不吓一吓你，你嘴里就没句实话。”
说完，挤眉弄眼的调侃道：“说‘不爽’既然是假话，那你是感觉爽的咯？”
周青涨红着脸，辩解道：“没有，不是谎话，是真的不爽。
“你想想看，我们两才做了一半，小张突然就不见了，我根本就没爽过啊！”
王龙挑眉道：“身体没爽，心里爽了呗。不然测谎仪怎么会觉得你在说谎？”
周青立即被捉住命脉，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王龙呵呵一笑，转头看向女工作人员，问道：“都记下来了吗？”
女子回答道：“王守护，全部记下来了。”
王龙点点头：“打印出来，让他确认签字吧。”
等签过字，周青问道：“我配合你做完审讯，是不是没事了？”
王龙起身道：“别急，我还要给你做一套精神和心理方面的测验和检查。”
周青有些抗拒：“不用了吧，我的心理和精神方面，一向都挺正常的。”
王龙走到周青面前，和周青近距离对视在一起，收起了玩笑的态度，肃然道：“精神正常的人，能和尸体交流，和女鬼亲热？”
周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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