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接过令牌,随手揣进怀里,冷冷地说道:“知道义父位置的只有我们,就凭联军那些酒囊饭袋怎么可能找到这里!真当我不知道你是杨定地人?告诉杨定不要耍这些花招,若是不服我当中郎将,自己来找我。”
士兵连忙点头哈腰地说道:“将军多虑了!不是杨将军吩咐的!小的是奉太师之命把守营门,拦下将军是职责所在,加上将军这装扮小人没见过,这才冒犯了将军,还望将军不要怪罪小人。”
吕布彻底被激怒了,手中画戟一扫,小兵瞬间飞出,重重地摔在栅栏上,木制的栅栏被拦腰砸断,而后冷声说道:
“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小兵!这杨定还真是找对人了!你是第一天进大营吗?不识得我的长相?竟然还会抬义父压我!”
另一个小兵见势不妙连忙一溜烟的跑到了大营中,不知道哪里去了。吕布一画戟扫飞小兵,跟在他身后的张辽,一脸担忧地说道:“将军,我们是来复命地,还是不要节外生枝的好。”
吕布正欲答话,忽然听到一声厉喝声传来:“吕布好胆!竟敢擅闯营门,来人啊!给我拿下!”
吕布放下与张辽答话的念头,转头看去,却看来者是谁?
吕布转头看去,只见一个虎背熊腰的彪形大汉,正一边走来,一边吆喝士兵捉拿吕布。
正是杨定。
此人是西凉人,或者说董卓军中除了他和徐荣,其余都是西凉籍。
杨定早早就追随董卓,大大小小征战一百余场,这才混得中郎将之职,而且以他的能力,中郎将就几乎是他的顶峰了,再往上爬除非有大功劳。
别看他长得五大三粗的,其实武力值并不高,在一众西凉武将里,也就和张济过过招,而随着张济那个叫张绣的侄子长大,他现在也不敢和张济过招了。
自身实力不行,又升职无望,自然就会对刚加入董卓军中就被任命为中郎将,而且前途大好的吕布心生嫉妒,处处排挤。
“大胆吕布,太师如此信任你,让你担任先锋,你竟然不好好守城,回来闹事!辜负太师的信任!来人!快把他拿下!”杨定叫道。
吕布冷哼一声,也不答话,翻身下马,快步走向杨定,一双蒲扇般的大手就要抓想杨定的喉咙。
周围的士卒都站在两边看着,神仙打架,他们这些小兵上去就是个死。
见吕布向自己走来,杨定瞬间慌了,一边后退,一边哆哆嗦嗦地吆喝:“你们都愣着干什么?快把此人拿下!你们都想造反是不是?”
只是还没退几步,杨定就被吕布赶上。
像是拎着小鸡仔一般,吕布掐着杨定的脖子,单手将他举起。
张辽见状,连忙说道:“奉先不可!”
话音未落,就看见前面人群散开,一群人浩浩荡荡的过来,正是董卓等人。
原来,先前的那个小兵见势不妙直接去禀告太师去了,这会他们刚到。
见吕布单手举着已经因为缺氧而脸色发白的杨定,董卓的眼中闪过一丝冷意,但很快便很好的隐藏,满脸堆笑地说:“奉先吾儿!这是怎么了?”
见董卓到来,吕布将手中的杨定摔在地上,摔得他一阵呻吟,咳嗽不断。
而后单膝跪地,抱拳说道:“义父,此人指使手下之人阻拦孩儿,不让孩儿进营,孩儿唯恐误了军情,这才情急之下闯了进来,还望义父不要责怪。”
然后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仔细说了一遍。
董卓听完,满是横肉的大脸,怒目而视杨定,问道:“一切确如吾儿奉先所言?”
杨定趴在地上,声音沙哑地答道:“太师明鉴!吕布颠倒是非!他擅闯大营,伤了末将,还诬陷于我,求太师将他问责!”
“哼!”吕布冷哼一声,不做解释。
董卓满脸寒霜,没有说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场面一时间有些冷。
最后还是李儒站了出来,说道:“儒想这一切都是误会!那员士卒想必是在洛阳城中新招来的,还未认清诸将,既然奉先已经将其打伤,也算是给他个教训,至于杨定,对下属管教不严,罚俸三月给奉先,可有异议?”
“我!诸位……”杨定抬头,看向董卓身后的胡轸、李傕、郭汜等人。
虽然李傕和郭汜现在地位不如他,可是这两位的实力很强,倘若再给些时日,地位或许就和自己一样了。
只见他们都悄悄后退一步,目光飘移,不与杨定对视,杨定忽然明白了,这是拿自己当枪使啊。
当下只能无力的低下头,沉声说道:“末将甘愿受罚。”
李儒听完,笑着对吕布说道:“奉先,你看这样处理还满意吗?”
吕布面无表情的点点头,而后躬身作揖道:“义父!文优先生交代给孩儿的事情,孩儿已经办妥,叛贼军中并未有什么异常,一切都在按照计划顺利进行。”
董卓听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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