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就找了这仨货过来给他报仇啊。
这让薛强感到有些失望,捧着榴莲跟他们三个进了胡同。
几秒钟后,胡同里传来阵阵惨叫,薛强抱着已经打开的榴莲走了出来。
“我还以为这个壳子挺硬呢的,还是没有人的脑袋硬啊!”
薛强抱着打开的榴莲回家了。
胡同里,躺在地上的青年挣扎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给严立文打电话,说话的语气委屈极了。
“喂!严哥啊,那小子也太厉害了,我们根本打不过他啊!他拿榴莲扎了我满头大包啊!”
“没用的东西!”
严立文挂了电话,气急败坏的一拍桌子,触动了骨折的手指,疼的倒吸一口凉气。
“他妈的,我必然弄死他!”
严立文想了想,又拨通了一个号码,语气立刻变得低声下气起来。
“喂,九哥吗,唉,对,我是小严啊,有这么个事想要求你帮忙啊。”
“帮我教训一个人啊,那个人有点厉害,我的小兄弟搞不过他,所以求到九哥了嘛。”
“放心,事成之后你店里那些什么六粮液啊,矛台啊,分酒啊,我全都包了。”
“好的好的,看九哥什么时候有时间,得空了就告诉我一声,我等着九哥。”
“好嘞好嘞,那九哥您继续喝着哈。”
严立文放下电话,脸上冷笑连连。
他确实是认识阎王殿的人,只不过不是拜把兄弟罢了。
是严立文小时候家附近的邻居,比严立文大上几岁,严立文小时候总是留着鼻涕跟在人家屁股后面。
后来那位九哥逐渐混的风生水起,严立文就扯虎皮拉大旗,打着他的名号出来混。
确实也吓唬住了不少人,要不然严立文也不能垄断了河坝区的装修市场。
光是靠着那几个社会小兄弟是不够的,别的公司也能找几个小兄弟。
只是大家都忌惮九哥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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