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牧看到了父亲的这一点,可是有外人在,他又不好现在提醒于谦。
“郭登私自来信,可还有其他人知道?”
于牧用发问,来扯开话题。
项文曜回答:“除了我和于尚书父子以外,再无他人知晓。”
“如此就好!”于牧算是放下心了。
于谦和项文曜不明白于牧的意思,他们脸上都是不解的神色。
“郭登现在还是刘安的下属,他这样不经过刘安的禀报,就是越级上奏。官场讲究上下尊卑,绕过自己的上司,会被人看做不忠。郭登出卖上司,以后谁还敢用他?”
“郭登的信件,不用办上去,同时也也不用存档兵部。”
于谦突然发现,自己有点不太认识于牧这个儿子了。因为于牧对于政治斗争的见解,已经远远超过了自己。
项文曜听了于牧的话,细细品味之下,却是悟出了两个道理。
于牧不送出郭登的书信,又不留稿,意思就是销毁信件。这么做,只是为了保护郭登,免得他日后被人说闲话和排挤。
而于牧把这么秘密的事情,当着项文曜的面前说出来。
在项文曜看来,这是表示对自己的亲近,也就是拉自己入伙“于家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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