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道:“老师,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麻烦你能不能再说一遍,哦,你说你又痛了,哪儿痛了?为什么要痛呀?痛得很厉害吗?”
陈虹对他恨得咬牙,恨不得上前踹他两脚,这狗东西明知故问,这不是要让自己难堪吗?
陈虹眉头一皱,再次出口威胁他道:“凌寒,你这个臭小子,你就装吧,装那大尾巴狼,你是不是存心要气死我呀?看来不给你来点狠的,你就无法无天了。老娘我在这儿吼一嗓子,非叫你吃不了兜着走。我大喊你这个色狼要非礼我这个老师,你说你会有什么下场,想必不清楚吧?”陈虹说完还故意使坏对他笑了笑,意思是老娘还是能拿捏住你的把柄的,你哪怕是孙猴子再能蹦达,也会被如来佛拿捏在手心上的。
凌寒对她这种小伎俩全然不放在心上,心想,小儿科的把戏怎能唬住自己呀,平时那老烟杆层出不穷的忽悠手段多了去,自己还不是照样和那老东西斗得不分高低。哼,和我斗心眼,你就去死吧。凌寒不由坏笑的想到。他对美女老师的威胁浑不在意,仍自顾自的吸他的香烟,一脸自我陶醉的神情,让陈虹郁闷极了,她现在拿这家伙真的没辙了。“混蛋 ,跟我走,还反了你了。”她气极之下,不得不对他动粗,上前拧着凌寒的耳朵往教师宿舍楼走去。
凌寒无可无不可的,根本没和她较劲,由着她来。不然,哪有她能拧自己耳朵呀?他扭住她的细腰还差不多。他乐得被她拉着,今天又有幸光临她的闺房了,想想那香艳的场面,凌寒不由有点兴奋起来。所以,一幅怪异的图画就形成了:一个大男人被一个妖娆的小女子拧着耳朵在公共场合往教师宿舍楼走去,如果是不知情的人看见这旖旎的一幕一定会认为是一对小夫妻闹别扭,丈夫被他的娇妻惩罚了,会耻笑那男子是粑耳朵,是气管炎(妻管严)。凌寒就这样被美女老师陈虹往她的卧室里拉,凌寒亦步亦趋的跟在她后面,他这时的注意力全在眼前这撒泼的美女老师身上,根本无暇顾及其他,也就没注意操场边停放的那辆名贵的小车了。
这时,正好胡少波到中州一中来办事,他正将他的座车停在那操场边上,刚好目睹了那场闹剧,他觉得有点莫名其妙,这男人他认识呀,昨天这家伙不说跟冰山美女安水妍是一对吗?咋又跑到中州一中来拈花惹草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
直到凌寒被美女老师陈虹拉拉扯扯的进了教师宿舍的楼道后,胡少波才醒过神来,稍作思索,急急忙忙的掏出手机给他的弟兄陈彪打起电话来,把他在中州一中发现的怪事儿告诉给美女老师陈虹的弟弟。
“嗨,彪子,你现在有空吗?我现在在中州一中,我觉得有件事应该让你知道。”
电话那头的人接听胡少波的电话不情不愿的,所以说话也就有心无力的,他很不礼貌的冲话筒吼道:“我说波子有屁快放,老子现在正遭罪呢,被我家老头子抓了苦力,没功夫和你磨牙。真不知道你没事跑到中州一中去干什么,未必想跑到中州一中去钓凯子?”陈彪郁闷得很,被自家老头子督促做事,他不情不愿的,一点儿没自由,他正愁着呢,胡少波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胡少波听说陈彪被他家老头子抓了夫,以为是陈家老头儿回来了,赶紧问陈彪道:“彪子,你家老头子回家咋不告诉我一声,我还得过去向他老人家问个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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