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随着朱逸群上了学校教学大楼的天台上,他走上去之后,往四处看了看,这楼顶的视野还不错,极目望去,能看见很远的景物,就连城外的远山上的景物都能收入自己的视野。
他发现这天台还非常宽大,有一个足球场那么大,四周用铁栏杆围起来,这栏杆有半人高,如果不想寻死,直接往楼下跳,看来还是很安全的。
凌寒闲庭信步的四处观赏风景,对蒋鸿飞等人直接忽视掉了。虽然他一上天台就看见了穿着布莱奥尼男装的一头平头的蒋鸿飞,他正靠在栏杆上,嘴里叼着一支过滤嘴香烟。那正燃着的香烟正袅袅升起缕缕青烟,他也对凌寒视而不见,好像在思考什么,也好像在观赏远处的风景。如果只看外表,大家一定会被他的外表迷惑住,认为这小子就是一文弱书生的模样,哪知道这小子是个嗜血的主,成天到处滋事。
这小子很阴,他平时并不张扬,不及朱逸群等人那样张狂,但他善于用脑子,善于驾驭别人,为他效命。他的眼神很冷酷,也很狂放,只要你和他的目光对视,一定会发现他眼光发冷,冷得令人哆嗦。凌寒从他的眼神里不只看见了冷酷,还看见了他善于隐藏的暴虐和戾气,这与他的年龄根本不相符,不知他经历了什么事情,才让他变得如此乖张。
跟随飞少身后的另外几个男生,这时都不怀好意的看着凌寒,他们没有谁说话,有一个坐在天台上,嘴里也是叼着一支香烟,正在吞云吐雾的过瘾。另外几个正百无聊赖的或站或坐的等待凌寒的到来,他们抱着双臂,对凌寒的出现也是一另无动于衷的神情,看凌寒的眼神都是狂放不羁的,看来他们经常这样把他们看不顺眼的可怜虫叫上这天台来教训一顿。
他们真会找地方啊!这是学校监控的死角,也是学校疏于管理的地方。
朱逸群上了天台,赶紧一路小跑,走到蒋鸿飞面前,擦了擦额头的汗,如释重负地向飞少打着招呼:“飞少,我把那家伙叫上来了。”他的神色十分谦恭,就像一哈巴狗一样,对蒋鸿飞俯首帖耳,这脸色转换得太快了,跟刚才对凌寒的表情迥然不同,,就像抗战时期那卖国求荣的汉奸一样在主子面前奴颜婢膝。
蒋鸿飞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表示他知道了,他那淫威表现得淋漓尽致,对他的跟班同样也是很冷酷的。朱逸群屁都不敢放一个,赶紧唯唯诺诺地退到一边,虎视眈眈地看着凌寒。
“嚓、嚓――”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一个人从下面往天台上跑了上来,他累得气喘吁吁的,上到天台后,还在不停地喘气。他见这剑拔弩张的场面反而放下心来。他见还没有开打,总还有从中斡旋的余地,他舒了口气,三两步就来到凌寒身边。凌寒一见竟然是自己的同桌大仙同学,竟然冒着得罪飞少的风险为自己助威来了,这勇气堪称可嘉啊,凌寒对他更加有好感了。
而飞少见这家伙不知死活要来淌这浑水,不由皱了一下眉头。而朱逸群特别善于察颜观色,他“蹭蹭”地来到何大献面前用手指指着何大献的鼻子威胁道:“小子,真看不出你有胆量,真的敢上来。不错,不错,有骨气。”大仙同学被他的气势震慑住了,虽然有点畏缩,但仍挺直了脊梁,并不多看这狐假虎威的家伙两眼。
说真的,要说他不害怕,那是假的。既然他打定主意,要为凌寒扎场子,就不得不硬着头皮都要死撑下去。
大仙同学开始说话了,他冲着蒋鸿飞说道:“飞少,看在大家同学一场的份上,你就放过凌寒吧。念在他初来乍到什么都不知情的份上,就不要和他较真了。如果你放他一马,我定会慢慢把这里面的道道跟他讲清楚的。他今后绝不会和你作对的,这点我敢保证。”
这时,一直没说话的蒋鸿飞把烟头轻轻一弹,不屑的对大仙同学冷冷的问道:“我说大仙同学,你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轮得上你说话吗?你也不称几两棉花纺一纺,你根本没资格在这里叽叽歪歪的。”
他哪会把这何大献放在眼里,这里根本不用他在这里来指手画脚的。所以,他直接就把何大献的提议否定了,他也没给何大献面子,让大仙同学讷讷地不敢再说话了,他对自己的不济感到悲哀。要是自己有强大的实力,他会这样对自己说话吗?唉,看来还是要靠实力说话呀。
凌寒对这叫飞少的是第一次近距离的观察,也是第一次听他说话,他并不是因为他说话的狂妄,而是感受到了他说话时身上那股肃杀之气。这肃杀之气绝不是一个高中学生应该拥有的,这当中究竟有什么原因,让凌寒对他不由好奇起来。
大仙同学一出场就受挫,他心有不甘,还想尽最后的努力,试图想阻止飞少的单方面的屠杀。当然在大仙同学看来是这种情形,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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