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哗啦――”凌寒没回头听声音就知道有一件东西向他飞来,他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下意识把它抓到手里,一看这是一串钥匙,五花八门的东西和钥匙串在一起,其中很明显有一把车钥匙。钥匙串上系着一个蝴蝶结的装饰品,还蛮精致的。
“小样,你以为老娘会去坐那乌七八糟的烂车,这不是让老娘掉价吗?亏你想得出。去!到别墅车库里那辆红色保时捷开过来,老娘要坐都会坐自己的车。”
她对这不知从哪旮旯里冒出来的家伙十分鄙视,对自己的老妈一肚子意见,要找也要找个拿得出手的嘛,像他这样的,以为是到这中州来带小孩子的,只要把孩子带他好好玩就可以了,对雇主家的情况一点也不清楚就接活,真的是没眼界,太没眼界了,怎么会这样?莽里莽撞就来给自己当司机,没有车当什么司机?真是的……
凌寒知道安晓晓瞧不起自己,以为自己是乡巴佬,没有见过世面。如果她知道自己在世界各地去完成任务是十分寻常的事,不知她会不会郁闷死,她那点矜持的心思被现实敲碎得遍地碎渣情何以堪。
凌寒才不会和她一般见识,到安晓晓别墅车库里,让他大开眼界。车库里静静停放着四五辆车,有红色的、有银灰色的、有珠光白的……。红色车只有一辆,一看这车档次不低,比安晓晓小姨安水妍的那款车不知高级多少。凌寒知道这保时捷卡宴时速可达到每小时320公里,每秒钟都可以跑90来米,这车价钱也十分咬手,就看内部配置了,一般都要九十来万,如果配置好一些就是百多万,甚至两百多万。寻常人家哪能买这么昂贵的车哦,也只有安水若这样的富贵人家才会给她的女儿买这样高价的车供她消遣。
凌寒是见过这款车的,知道价位不低,他开过这种车型,知道它的性能。他很快就把车启动,对安水若为她女儿买这么昂贵的车见怪不怪,她买这么昂贵的车就如同普通人家为小孩子买玩具车那么容易。她只有这么一个宝贝女儿,身家如此雄厚,不为女儿买车那才叫抠门。所以,凌寒很快就从震惊中醒悟过来,熟练地把车开出车库,正好看见安晓晓一瘸一拐的从安水妍家蹦出来。看她那情形,她早已是轻车熟路,玩得很娴熟,肯定不是每一次这样走路的了。
凌寒见状赶紧下车将她搀扶到副驾驶室坐好,为她系上安全带,然后回到驾驶室,边启动车子边问安晓晓:“哎,我们这是去哪儿?”真是奇了怪了,他和安晓晓也不是第一次见面,两人从来没有叫过对方的姓名,凌寒总是以“哎”来和对方打招呼,而安晓晓以什么“臭小子”、“小白脸”一些不敬的词语来称呼凌寒。
凌寒摆正了自己的位置,他是安水若聘为安晓晓的保镖兼司机的,所以,一切以安晓晓的意见为准,更何况他是第一次到中州,对中州情形不了解,当然就得听安晓晓的。就算他对中州了若指掌,也得听安晓晓的,这点凌寒还是门儿清,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的。
安晓晓也没跟他客气,直接说道:“到鸿运来酒吧,你现在只管开车,我会给你指路的,你要搞清楚,我才是你的老板,你开好车就行了,用不着你来说东道西的。”
看来安晓晓对凌寒很不待见,她并没把凌寒当成平等的朋友对待,她骨子里认为凌寒只是她的司机而已。作为司机哪有资格说三道四的,所以,她的语气很不善。她不觉得她有什么不妥,认为是天经地义的事,她完全是理所当然的有资格让凌寒闭嘴。
凌寒知道她这种家庭出身的人颐指气使惯了的,不跟她一般见识,索性不再言语,专注的开他的车,她让到哪儿就到哪儿。他已经摸着了安晓晓的脾气,她就是要和自己斗嘴,如果自己一旦开口,她总会找理由来反驳自己,如果自己不说话,她也会很快安静下来。所以,凌寒做到能不说话则尽量不说话,不然,成天一个女孩子像只麻雀一样在耳边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也不好受。
这款保时捷卡宴的性能真的不错,开起来不但平稳舒适,而且没有一丝杂音,只有发动机有轻微的声音,几乎可以忽略不计。这款车跟布加迪威龙跑车的性能不相上下,凌寒对世界上著名的几款车都是很熟悉的,什么法拉利、奥迪tts、宝马、lotus等等他都能如数家珍说出它们的性能和参数来。
只是安晓晓的这款车的颜色注定是款女士驾驶的车,让他一个大老爷们儿来开,让他心里微微有点不舒服。如果选用其他颜色的同一款车,说不定凌寒会兴奋得哼起口哨来,现在他可没这兴致,反而有一丝郁闷。他开这款车有被人包养的感觉让他心里很不爽,他很怀念以前开那些豪车的潇洒的日子,那才拉风。现在沦为一个小屁孩当司机,开着虽说很豪华的名车,他也觉得很掉价,是对他这个凌大少是绝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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