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思思今生今世从来没有被人放鸽子,这次却让眼前这混蛋把她撂那路边一等就是四五个钟头,你说她不怨气冲天才怪。柳思思仍对凌寒不依不饶的吼道:“凌寒,你这个天杀的,你这个王八蛋,你这个杂种,太不像话了,太没有人性了。呜、呜---你不知道我有多担心啊?我既担心安总的安危,又担心你这个混蛋你也被他们抓走了。特别是我听见里面闹成一团时,我脑袋一下子懵了,要不是你叫我在外面接应,我也冲进去救你们来了。呜……”
柳思思越说越来气,想想当时的情景,柳思思伤伤心心的痛哭起来,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数落眼前这混球的十大罪状。凌寒老老实实的听着她悲切的哭诉,他也有点于心不忍,这事由于自己一时疏忽,让她多担惊受怕那么久,受她一顿数落也没什么。
如果是凌寒和里面的绑匪厮杀和拼斗,解救安总出现意外,让她等再久,她都毫无怨言,那毕竟谁也说不清会遇到什么情况。但是情形完全不是这样,自己还在那儿傻等,在那儿担惊受怕,他倒好,早已回到这金陵山庄悠闲自得的喝起茶来,这才是让柳思思怒火中烧的原因,这他妈的太没有人性了,害得老娘在那里白白的多等一两个小时,让老娘在那儿白担心,柳思思要不是顾忌在自己的老板家里,她一定会冲上前去,狠狠的咬上他两口才觉得解气。
这时,安水若刚好从楼上换好衣服走下楼来,听到柳思思在冲凌寒咆哮,才开口为凌寒解围道:“思思,这事也不怪凌寒,你不知道当时事情紧急,根本没功夫考虑别的,且算通知你,你也无从帮忙的。还算凌寒机灵,我们撤退的路线是绑匪完全没有想到的,如果通知你进来帮我们,你正好撞到他们枪口上,那不是把你也送进虎口。”
这柳思思虽说和安水若是从属关系,那安水若名义上是柳思思的主子,但她们二人的感情不能用这个来评判,柳思思从小就跟随安水若,十多年过去了,她们早已是不是母女胜是母女的关系了,所以,柳思思才会那么在意安水若的安危的。现在看见安水若平安归来,她那一直悬着的心也彻底放松下来。她见安水若露面了,也忘记再指责凌寒的过错了,连忙迎了上去,对安水若说道:“安总,你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呀?真是吓死我了,现在看见你平安无事,别提我有多高兴啊。”
安水若对这柳思思也是当女儿看待的,她知道这丫头十分关心自己的安危,心里也是很感动,她爱怜的抚摸了一下柳思思的头发,轻言细语的对柳思思说道:
“思思,你这个傻丫头,你看看我像有事的吗?我这不站在你面前吗?你就不用担心了,那些歹徒看来只是为了劫财来的,并没想伤人,所以,你就放心好了。”
她边说边把手中拿的一件衣服,顺手丢给坐在沙发上喝茶的凌寒。
这个时候,柳思思才发现凌寒光着膀子,刚才安水若扔过去的衣服分明是件男式衬衫,这衬衫柳思思曾经看过,应该是凌寒的,不知怎么跑安水若手中来了?柳思思脑子里想到,莫非他们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不寻常的事儿了?她纳闷的问安水若道:“安总,那凌寒的衣服怎么跑你手上去了呀?你们…… ”
柳思思情不自禁有一种小女儿在母亲面前撒娇的扭捏情态,让安水若既觉得难堪又觉得好笑。
安水若被柳思思问得不由一窒,脸上不自然又脸红起来:“我……”,她略微思索了一下,才接着解释道:“哦,不是你想的那样,是这样的,这不是大半夜嘛,外面可冷着呢,凌寒见我穿得单薄,就把他的衣服脱下来给我了。”
凌寒在一边见安水若又一次脸红,不由有点心动,他今天都看见她脸红几次了,每一次都让他心旌摇动,看来这女人年轻时一定也是祸国殃民的天生尤物啊。
“是吗?”那柳思思岂能是安水若几句话就能骗过去的,但她不相信又如何,且算安总和这小子有一腿又怎么样?她越来越疑惑了,这安水若不解释倒好,这一解释却成了此地无银三百两了。柳思思分明看出安总有什么隐瞒自己的,却不知她脸上的表情变化出卖了她。只是碍于自己的身份,柳思思没有再继续发问,但她心里的疑惑更加深刻了,心里对凌寒的戒备和警惕更加强烈了。他们之间一定发生过什么,但愿不要是凌寒这个混蛋趁人之危借解救安总的机会把安总给睡啦。
其实安水若内心倒有那么一丝和凌寒这小子发生暧昧的事情的,可惜这小子是那欧阳老怪物的徒弟,而且还和自己的女儿有一纸婚约,且和自己年龄差距有点悬殊,所有这些禁锢了安水若那已经苏醒的情愫,只得把自己刚刚开启的心房再次封锁进来。
凌寒根本不知道面前的两个女人各有各的心思,所谓女人心,海底针这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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