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之后,雷擎佑开始怀疑,自己所做的是不是正确,他又是否如自己所想的确实让傅晴毫发无损。
每次看上去都惊险万分,到最后总会平安回来,真的是因为他的缘故吗?第一次他对自己产生怀疑。
唐酒酒从黑暗中走出来,顾安南三步走上前,从包里拿出一副白色毛绒手套,执起唐酒酒的手,把手套套进她纤细又修长的手指,顾安南什么也没问,只是揽着她的腰,让她把几乎一半的重量靠在自己身上。
“走吧。”
难得唐酒酒没有排斥,温和的点头,顾安南满足的带着她离开。
傅晴第二天早上醒过来当天的不适感已经全部消失,神清气爽的,昨天的悲伤,眼泪好像都是错觉。
然而看着镜子里肿的好像鱼泡的双眼,她有些怅然的叹了口气,摸着自己的眼睛,不管怎么说,发生过的事情已经成为事实。
她打开窗户,清晨的风吹过的时候总是能让热清醒过来,那种崭新的新生感是很多人体会不到的。
“穿鞋。”雷擎佑手指勾着一双拖鞋放在她脚边。
傅晴乖乖的穿上鞋,她的脚趾圆润,粉色的指甲盖,看起来小巧而可爱。
雷擎佑虽然不是足控,但是依然从普通的角度看来,傅晴的脚是全身上下最完美的地方。
“秦夫人怎么样了?”傅晴一边看着低头替她穿鞋的雷擎佑一边问。
“只是受了打击,现在已经醒过来了。”
“那……”傅晴有些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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