擎佑忽然一本正经的说道。
傅晴手指在茶杯上摩挲,“为什么?因为司徒衍?”
“嗯,她少年时就已经深爱司徒衍,虽然她自己假装不是,或许别人不知道,但是她的性格我看的清清楚楚。”
向蔓骨子里的偏执至今还无药可解,除了司徒衍。
傅晴看向风雨欲来的天空,几块乌云聚集在一起之后,狂风暴雨就轰隆落下。
水果茶甜甜的,还有一种苦涩在其中,只是那种感觉一逝而过,傅晴反复品尝终于尝到了那抹苦涩。
也许这就如同向蔓的爱情一样,重重的糖衣中包裹的是无人得知的苦涩。
“现在下结论为时过早。”傅晴笑笑。
雷擎佑没有傅晴那么乐观,“嗯,总之你自己小心就行了,那个女人总是会在人尚未察觉的时候就布下一个蜘蛛网,而且她很善于观察,以此来利用别人达到自己的目的。”
“哪有这么夸张?”傅晴只觉得这一番话完全把向蔓之前留在她脑海里的印象颠覆。
感觉之前见到的那个人更像是一个披着向蔓外皮的陌生人。
雷擎佑不去辩解什么,“我现在说你因为先入为主的印象不一定相信,等你经历过就知道我说的所谓不能深交是什么意思了。”
傅晴看着溅起的水花飞扬,点点头。
早上傅晴起床的时候,一片金色的光斑四处散落在房间的角落,酸涩的眼睛看了眼窗外,天已经大亮,拿来男人有力的手,医院打电话来说白冶已经醒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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