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写的什么啊?”
白凌见李篆笑得开心,偷偷把手探进他的衣服,可惜被唐糖轻咳几声就给吓跑了。
真是想不到啊,来信的人是王权的那位朋友,信里面说的很明确:把所有责任推到许攸竹身上,支票上的两百万是订金,事成之后,还有三百万奉上。
简简单单的把责任推到许攸竹身上就有五百万可拿,事情似乎太简单了。
信上还说四个押运活下来三个,最具有发言权的队长已经答应了,只差李篆。
这上面没有任何信息,只有一个打印体的名字,就是王权的那位朋友,除此之外,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这封信是他写的。
支票是国外的银行,根本无从查起,快递也是匿名递送,没有任何身份信息。
既然对方敢送过来这封信,那肯定就不怕这封信会暴露自己的身份,成为自己的小辫子。
李篆随手把支票递给小猫,这丫头好奇的接过去看了看,然后就变成了一个小财迷,摇着自己的尾巴:“说吧,让我干什么,我都答应你!”
“……”
唐糖瞥了她一眼,随后静静地把碗放下,带着她去了四楼。
左臂负伤,李篆一连几天都是咖啡厅重点照顾的伤病号,十个女孩子外加秋脂凝这个灵体丫头,只要抽出功夫就会来五楼看看是不是要帮忙。
比如说喝水,在戴然然的模范带头作用下,所有女孩子都一致同意用勺子喂水,就算口渴的够呛也不能大口的喝水。
李篆搞不明白自己只是左臂中枪,这关喝水什么事,难道我喝口水还用着手臂肌肉了?
让他更受不了的是晚上睡觉,唐糖这丫头居然不让自己抱了,说是怕撕开伤口,每天眼见着触手可及的滑嫩肌肤却不能感受一下触感,别提多难受了。
相比之下,能够让她们轮流喂饭也算是补偿,毕竟平日里都被严密保护的小可爱们在自己吃饭的时候离得那么近,很能促进食欲的。
“喂,雨蝶姐,总听唐糖那个丫头说李篆总在吃饭的时候摸她的胸,我之前喂他也没发现啊,难道李篆还真的是个君子?”
小猫刚刚送餐回来,碰见正喝饮料的雨蝶,好奇的问了一句。
“咳咳……”
雨蝶一下子呛到了,赶忙擦了擦,然后颇为不屑的瞥了瞥小猫的胸脯:“人家唐糖那是什么规模,都不用伸手,自己就能贴上去!”
“哎呀,让一让让一让,臭小猫你挡我路啦!”
唐糖这时候刚好从楼上下来,看她急匆匆的样子就知道送完这份餐肯定就是要去五楼照顾李篆。
雨蝶和小猫也就着机会好好的从侧面观察了一下,然后两个人脸色铁青的対视十秒:整个人都不好了。
“白凌,她们在干嘛,脸色这么难看?”
飞鸟用****撞了撞白凌,示意她看小猫和雨蝶这边,白凌循声看过来,颇为同情的一笑,然后把手悄悄伸进飞鸟的裙底:“没事别和唐糖那丫头比杯,纯粹找虐。”
“恩……”
王权在出事的第二天就来过了,拿了一大堆的营养品什么的,李篆也把那张纸条给他看了,嬉皮笑脸的说支票笑纳,事情再说。
他对于那位朋友的这种举动很不理解,拿着信直接去了朋友家里,就在那里守株待兔,等着他回来,问个清楚。
许攸竹也不好受,忍受了好多年的空虚,突然在一天中解禁,她连续好多天都失眠了,因为出了这档子事,也正好休假,所以影响不是很大。
但最让她受不了的是脑海中那个年轻的身影,还有鼻间若有若无的气味,以及夜间惊醒后湿润的床单……
“不行,我得去找他,小男人,你得对我负责。”
终于,许攸竹下定了决心,要找到咖啡厅的位置并不难,一大早的画好淡妆就出了门,这一天也正是李篆的“下床申请”被十一个人通过的日子。
王浩和白翀不知道从哪里得到的消息,清晨就来到咖啡厅看望李篆,这也让唐糖坚持要在他身边留一个人的想法打消。
看着李篆的左臂,白翀一脸鄙夷:“出去混居然被人打成这幅熊样,丢咱们寝室的脸。”
王浩也在一边起哄,李篆笑骂道:“你们两个没良心的,老子这是中枪了好吗,差点没命,够给你们长脸了,以后你们吹牛都有料了。”
他们不知道李篆是枪伤,闻言一惊,随后佩服的五体投地,夸张的就差没跪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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