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二狗,你这D盘都满了,该清理一下了!”
二狗听到这句话,立马抢回电脑:“咳咳,知道了。”
“你说你为啥一个D盘要锁着不让人看啊?”
“……”
被逮住的二狗无处躲藏,老大指着二狗大声责骂,本以为老大苦口婆心教育二狗,是为了将其拉回正轨,好好学习,怎料老大最后却加了一句:这么好的东西你竟然不知道分享,我这么久以来是怎么教导你的?赶紧给我拷贝一份。
本打算痛改前非的二狗被这一下弄的有点懵,看着一脸猥琐的老大,二狗从被训诫的人摇身一变,反客为主,开始反击着老大,最后还不忘说一句:不给!
老大:“你怎么可以这么小气,好东西是要互相学习的!”
二狗哼哼地说:“我的D盘我做主,不给!”
整个寝室就我和江涛两人无声无息,暗流涌动,虽说学不快,但是胜在积少成多,于是,寝室四个人就这样打起了“期末保卫战”。
——
正所谓临阵磨枪,不快也光。
一个月的挑灯夜读,最后的结果还是满意的,寝室的人都勉勉强强过了及格线,只有二狗有一门挂在了59分的尴尬门槛,看着我们嘲笑的样子,二狗叹气:真是一分难倒英雄好汉啊!
我擦了擦笑出来的泪水,补了他一刀:“你这顶多算狗熊出汗。”
期末的结束,意味着今年也将随之而来的结尾,一席人收拾好东西,带着许久未回过家的兴奋。
走到校门口,发现苏梦也在,老大几个人对我使了使眼色,几个人拦着车一溜烟跑了,留下独自凌乱的我。
苏梦老远看着我,一脸笑意。
我有些尴尬地走上去跟她打招呼:“这么巧啊。”
苏梦:“很巧吗?大家都在收拾东西回家呢!”
我抱怨打个招呼而已,没必要这么认真吧,苏梦抿嘴一笑,回答说就是要这么认真。
这妮子总是喜欢变着花来搞我,我也习惯了这样,问她什么时候出发,说不定可以一起搭个车去火车站。
苏梦生气地说我竟然不知道她家就在南昌,干嘛要去火车站。
“嘿,你又从来没有跟我说过,我咋知道啊。”
“那你不会主动问的吗?难道还等我告诉你?你不知道女孩子都是害羞的啊!”
我心里嘀咕着,我一会儿要是问了,你指不定说我没安好心,不告诉我呢。
心里这样想,可是嘴上不能这样说,我态度诚恳地跟苏梦认了错,便打算坐车去火车站。
突然又想起一件事情,我转头问苏梦:“那个杨磊跟你很熟吗?”
苏梦一脸疑惑:“杨磊?”
“就是前学生会首脑,前段时间刚被开除那个。”
“哦,他啊,一个纠缠不放的人而已,没什么好感,被开除了正好,省的烦我。”
我点了点头,心里不知意味的窃喜,有高度的人就是不一样,苏梦这样的美女,肯定不会被那种人有所得逞。
这个许久在心里的疑惑终于在今天被我记起来并且完美得到答案,也算一个不错的事情。
然而苏梦却是不依不饶:“你突然问这个干嘛?难不成……”
后面的话不用说就知道她想问什么,还好我反应快,急忙打住苏梦的话:“车来了,我先走了,你自己回去注意安全哦!”
还没等苏梦反应过来,我就已经争先恐后地挤上了车。
刚上车我就被苏梦叫住:“萧凡!”
我转头看着她:“怎么了?”
苏梦:“……明年见。”
我朝她摇了摇手,本想跟她道别,却被后面的人挤地消失在了回家的人潮中。
……
回家的路途总是孤独的,坐在火车上只能看着窗外的风景,和车厢内来自五湖四海的人。
我很喜欢坐火车,因为我觉得在这里面可以感受到千百种人生,甚至此后的多年,如果不是特别需要,紧急的事情我才会坐高铁,其他的时候我都是一个人买一张火车票,坐在靠窗的位置,感受着身边人事物的存在。
在这里,可以看到我们这些底层的人生活的一面:
一对夫妻带着孩子,从工作的地方回老家,许是因为工作的事情是在太阳底下劳动,男女的皮肤都显得黝黑,男人怀里抱着孩子坐在我的位置上睡觉,知道是我的座位后起来要还给我,我摇头拒绝,表示我一个年轻人,站一下没多大关系,男人对我笑笑表示感谢,露出一口和皮肤相反的洁白。
还有那些买不到票的人,坐在地上,抱着怀里一大袋的东西,脸上尽是疲惫,眼里却神采奕奕;以及一个穿着西装打着电话高声叫喊的男人,言不尽意时,还要脱下散发着和自己身上一样“香味”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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