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爷,那傻柱不是和你们学校的冉老师在谈朋友吗?这都这么长时间了,他们关系怎么样?”
“你说这个,这我还真不知道,现在在学校,那冉老师见我面招呼都不打!”
“哎哟,三大爷,这就是那傻柱在冉老师面前乱说话了呀,在咱院里他不把你放在眼里也就罢了,可在学校如果让冉秋叶把你上次做的事情说了出来,到时候你在学校还有什么威望,人言可畏啊,三大爷!!!”
阎富贵又岂能不知许大茂说的是事实,但毕竟是自己这边理亏,每次见到冉秋叶都感觉自己低她一等,这到时候如果真让他们俩成了,在这个院里自己还有什么话语权。
见着阎富贵纠结的样子,许大茂火上浇油道:“三大爷,我明白您是好心,那傻柱就一傻子,哪里配的上人冉老师,人家父母都是高校老师,书香门第,他傻柱有什么呀。”
“可是,这我明白没用呀,你看这个大院,一大爷始终站在傻柱那边,秦淮茹家吧,被何雨柱接济了好几年,这几个月棒梗能挣钱喽,这才断了接济,我不是说他们坏话,您要说傻柱和秦淮茹没有关系,打死我都不相信。”
听到许大茂这话,三大爷也附和道:“大茂,还是你理解三大爷,我就是这么想的呀,我总不能害人家冉老师吧,你说到时候两人真成了,到时没共同语言,我们又都住一个大院,到时候三大爷脸上都无光呀。”
“所以说呀,三大爷,这么着,咱也不说假话,你抽个空呀,就把傻柱的情况给人冉老师说清楚,免的到时候真进了咱大院,有问题了再怪您,你说是吧。”
“大茂,你是把我当枪使呢。”
“嗨,三大爷,您看您这话说的,您怎么能这么想我呢,你说你见没见着傻柱和秦淮茹眉来眼去的,你见没见到过大晚上的秦淮茹还去傻柱屋给他收拾房间的?”
“这你说的倒是实话,我见到过。不过也都知道是什么情况,这个我可不好瞎说的。”
“是实话就对了,您就把自己见到的说出来!到时候傻柱就再也得瑟不起来了!”
想着傻柱偷了自己的车轱辘,一直没有机会报复,阎富贵也是喝了口酒道:“大茂,上次我那车轱辘,你知道吧,就是傻柱给偷着卖了,就安在了冉老师那自行车上,我这心里也不痛快~”
“哎哟喂,三大爷,也得亏是你,车轱辘被偷这么大的事,当时都报警了吧,怎么就没把傻柱给抓起来,我算是明白了,那棒梗偷鸡就是傻柱怂恿的,越是这样,可越不能让傻柱和冉老师成了,您想啊,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俩要是真成了,冉老师再变成傻柱那样,这不是残害国家未来的花朵吗?”
“你这话说的也对,到时候我会抽空把事情给冉老师说一下!”
“这就对了,三大爷,来,我再敬您一个。”
两人喝完酒,阎富贵又道:“大茂,我到时候要真说了实话,可就会牵扯到秦淮茹家,现在多少你们两家也有亲戚,这~~~~~”
“三大爷,您是我亲大爷,您可千万别有亲戚这回事,如果不是秦淮茹家,我能这么惨吗?”
四周看了看,发现秦淮茹在厨房呢,小声道:“哎哟,三大爷,您知道的,我跟娄晓娥离婚这事,就是秦淮茹他们家从中做梗!这娄晓娥从我这离开的时候,家里的钱全给我收拾走了,要不是我给人放电影,能挣到钱,保不齐就给饿死了,您想想有这么干事的吗?”
此时阎富贵已经喝的晕呼呼的,听到钱的事情,就接话道:“一分钱没留,那是过份了,这是要让你过不下去呀!”
“谁说不是呢,以前棒梗不能挣钱的时候,我可也没少被秦淮茹骗钱骗粮,都说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可他们倒好,直接让我家破人亡啊。还有您说的什么亲戚,可拉倒吧,秦京茹可是都跟他们断绝关系了,您就看好吧,我收拾他们家的时候一定不会手软的。”
“嘿嘿,大茂,说句不好听的话,那棒梗现在有本事,会朝家里扒拉东西,别看你是放映员,论挣钱的话,你还真不如棒梗,别看他现在还在上学,每周我算了一下,挣个百八十块给玩似的,你都挣不了这么多吧。”
“百八十?他干什么了,能挣这么多?”
“嘿嘿,你听我给你算一下。”
“在厂门口修车,一个月不说多,二三十块能挣吧!”
“差不多,轧钢厂人多,有几百辆车子呢,每天修个两三个这钱就来了。”
“还有这小子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本事,周末的时候就骑着三轮车,带着桶去郊外钓鱼,每次都是一两百斤,一斤三毛,这又是几十块钱吧!!!”
“三大爷,您说的都是真的,他这是偷鸡倒把呀,这要是上报上去,一告一个准。”
“你别急,听三大爷把话说完,棒梗那小子最聪明的地方就是直接原价卖菜,每天从菜市场进的菜原价在轧钢厂门口去卖,说不挣钱,你信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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