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紧?
他什么紧?他哪里紧?他怎么可能很紧?????
这个人在说什么骚话?!
秦北震惊了。
不可能吧?!他作为“强行春风一度”的发起方, 他怎么可能是受?
他的游戏人物这么没有自知之明的吗?!
他必然是个攻啊。
不说别的,一个受怎么强/上攻?!
秦北努力回忆了一下。
楚江然起初都是一言不发地坐在他的大床上,紧裹着被单,面无表情地靠着木质雕花床头。
后来有一回,秦北恶趣味地去商店里买了一段长绳,尝试着对楚江然使用了一下。
竟然成功了。
剑眉星目的男人, 两臂被分别捆在两根床头柱上。
他微微垂着头,幽黑的眼底浮现出明显的屈辱之色。
所以, 这个姿势要如何做攻?!
秦北把楚江然带入各种姿势里,默默幻想了一下。
……非要楚攻秦受的话,那大概只能天天脐橙了。
?????真的?
他的游戏人物……失去了智商吗?
秦北瞪向楚江然。
“嗯,很紧。”楚江然的眼神微微闪烁, 似是在回味着什么,“我很喜欢。”
秦北:?????????妈的,不要再幻想他的菊花了!!
太可怕了。
“请你闭麦。”秦北面无表情地说道。
楚江然随意地瞥了眼秦北,浅声告知他:“你也很喜欢。”
“我喜欢什么?”秦北说到一半,脸色猛地一黑, “你扯淡吧!”
青年这激烈的反应让楚江然微微挑起了眉头。
他所认识的秦北,从不会否认自己的特殊爱好。
也没有必要否认。
楚江然若有所思地望向秦北:“你……都不记得了?”
男人皱起了眉头, 眼底浮现起一丝迷惘之色。
阿北知道他们之间的过往, 却记不清细节。
这符合他一直以来的猜想。
毕竟那么一丁点的灵魂碎片,他能记得什么?
不过……
楚江然无言地垂下眼眸。
他们那么多的日日夜夜,阿北竟全无印象么?
秦北听到楚江然的问话,立刻顺势点点头:“是啊, 我又没骗你,真的都不记得了。”
说到这里,青年忽然一顿,他微微舒展开眉头,放松了神情:“你攻就你攻吧,随你说了,反正我也不记得了。”
秦北懒得管他的游戏人物是攻是受了,反正他本人是不可能受的。
楚江然平淡地扫了眼秦北:“总会记起来的。”
哈?
秦北眸光猛地凝住。
这个人什么意思?
他难不成……会接收他《仙途》游戏里的记忆?
秦北懵了懵,深感畏惧地退后一步:“不能吧?”
不不不不。
他真不想在脑子里塞这么多黄/色回忆。
而且,还可能是他主动脐橙,强势做受的恐怖回忆。
卧槽,那也太可怕了。
真的放过他吧!
青年这满脸懵逼,两眼放空的呆滞样子,成功让楚江然忍不住笑了两声,他轻轻碰了碰秦北白皙的侧脸,低声问道:“这么好奇具体过程?”
“没有没有。”秦北回过神,赶紧摇摇头以示清白,“我就是想着,上辈子的我那么渣,你……”
他看了楚江然一眼,真心实意地微声说道:“你根本没道理会喜欢上我。”
“……”楚江然阖上眼睛,他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才自嘲般得说道,“这种事情,本就没有道理可言。”
为什么呢?
这天下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楚江然神情逐渐放空,眼神悠远。
他第一次见到秦北,是在玄山的千里雪境里。
当时他受了极为严重的致命之伤,无法保持人型,也爬不回宗门。
只能以幼狼之姿,蜷缩于漫天大雪之间。
无数同门从他身边路过,没有一个停下来看过他一眼。
楚江然并不惊奇,也懒得向他们求助。
黑狼从不是什么良善的灵兽,甚至在某种程度上代象征着不详与噩难。
即便他仙力中正醇厚,丹田里运转着玄天剑门中最凌烈的功法《无上剑意》。
那些人类依然有意无意地与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这也没什么,楚江然来玄天剑门,本就只为《无上剑意》。
其他同门的所思所想,与他毫无干系。
银装素裹的山道上,黑色的幼狼疲惫地蜷缩着,几乎要被茫茫大雪完全淹没。
昏昏沉沉地半睡半醒之间,楚江然听到一个清悦的声音在他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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