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所鬼看看自己左手的旧报纸，又看看右手那卷泡过水而泛黄的厕纸。
最后再抬头看看李业手里那卷又大又白又香的，顿时有些懵圈。
看起来好像还挺不错啊……
不对！
我是让他选来着，怎么被他给带进沟了去了？
“左手，还是右手？”
沙哑的声音再次响起。
李业皱了皱眉。
不行么？
那么……
呼地一下，李业将厕所鬼两只手上的纸都拿走了。
“这么客气，那谢谢哈！”
厕所鬼：……
搞什么？！
能不能好好听鬼说话啊？！
你这么不按套路来，我很困惑的啊！
不拿厕纸的人它遇到不少。
无非是吓傻了，自己随便帮他选一个弄死就行。
但它从来没碰到过居然有人敢两个都拿走的！
这我该怎么办啊？
看到厕所鬼像是石化一般定在那里半天不动，观看直播的玩家们终于忍不住，噗地一下笑出声来。
【哈哈哈，本来看它的样子我都被吓坏了，但是现在再看看它懵圈的表情，噗……】
【不行了，我也忍不住了！】
【他喵的，居然还能这么玩？瞧把人家鬼给懵得！】
【对不起，虽然气氛不太对，但我还是太想笑了，哈哈哈！】
【选左手是头按进便池淹死，选右手是身子压进下水水道，】
【要不鬼兄你给李业来个全套吧，别犹豫了！】
【神他喵全套，这厕所鬼估计当初设计规则的时候没想全吧？】
【明明是单选，李业却表示我全都要！】
【大家笑归笑，有一说一，换你们你们敢这么玩吗？】
玩家们细细一想，看向李业的神情也变得钦佩起来。
除非不要命，不然谁敢啊？
“你玩我？”
厕所鬼被拉长的神经回路终于走完一圈。
“呸！你别乱污人青白啊！人家正正经经上厕所，谁玩你了？”
李业哼道。
青白？
正经？
厕所鬼眨了眨眼，然后看了下左右。
这里好像是女厕所吧？
你一个大男人蹲女厕好意思说自己正经？
不过李业下一句话却打断了它抬杠的心思。
“花子？这是你的名字啊？”
“嗯？！”
厕所鬼从背后伸长了头，发现李业居然在读着从自己手上抢过去的旧报纸，突然有些惊慌起来。
“不，不要读！”
“切！蹲厕所哪有不玩手机，不看报纸的？”
李业哼笑一声，对着那张旧报纸上斑驳的字迹念了下去。
“灵取县第四中学厕所惨案，一女教师晚上在学校加班，结果被歹毒杀害。”
“根据监控，被杀害的老师女儿花子当夜也来到了学校，但最后却神秘失踪。”
“警方透露，案犯在追捕中在学校教学楼跳楼而死，据信花子很有可能遇害，但遗体尚未找到，如有知情者……”
报纸旁边还附有一张花子的照片。
那是一个才十四五岁的少女，穿着一件黑蓝校服，剪着齐刘海，看上去非常乖巧，照片里笑得非常开心。
“你居然是女的？”
李业有些诧异。
因为那沙哑的声音怎么听都和女的挂不上钩。
不过这里是女厕，好像也能解释得通。
但美子不是说她最后只剩一个涨大的头颅在便池里么？
警方的通报怎么是失踪？而且还特意刊登了寻人启事？
在他读完之后，原本搭在他双肩，沉如巨石的细手突然剧烈地颤抖起来。
“你，我，他……”
“他，他要来了！”
“他？”
李业觉得情况有些不对。
只听厕所外面突然传来嘭地一声，略微还能听到一个女人的闷哼声。
是美子？
她被袭击了？
正疑惑着，一阵踏踏踏的脚步声慢慢地走了进来。
而花子的双手抖得更加剧烈了！
“桀桀桀，我听到了，花子？”
“你怎么又躲在厕所了呢？花子？”
“啊，我的花子啊，这么多年，终于又可以看到你了，我好激动，我好兴奋啊！”
一个阴沉的男声在厕所里回荡。
不用看，李业就知道他的嘴角挂着什么表情。
“啧啧啧，让我看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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