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指了指副驾驶贴着的一张刚刚冲洗出来的照片：“看，这张合影，就是您付给我的计程车钱！”
李立志看去，副驾驶上挂着一张及其显眼的合影，正是自己与这计程车司机的合影。而照片下方还写着一行英文：
“Mypleasure，Oncewalkedwithlegend！”
（我很荣幸，曾与传说同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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