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到了第一层的意思,后面的东西你能看到吗?”
秦风眉头紧锁,老实的说道,“没看到。”
“那你看到父亲是如何应对的吗?”
“父亲说话好像很让人摸不着头脑,一方面很是亲近,另一方面却又在疏远。”
秦朗点点头,“没错,那你知道父亲为什么这样做吗?”
“不知道。”
“小秦风,你要记住了,在这朝堂之上,从来都没有朋友或者盟友这种说法,那不过是上位者用来欺骗人的一种手段。”
秦风看着秦朗,有些不解,“哥哥,那这长安就交不到朋友了吗?”
“长安吗?”
秦朗微笑着,也不在解释什么。
“好了,今天你问的问题已经够多了,赶紧回去吧,明天还是这个时间。”
三岁的孩童稚气未脱,秦朗也不想如此的拔苗助长,算算应该还有一段时间。
秦风刚悄悄回到秦府的时候,就在角落中看到父亲火急火燎的出门去了,童虎也跟着。
他留意到父亲面沉似水,格外的冰冷。
“大人会不会是分家的人干的?”
一刻钟之前,十几具尸体被丢到了秦府大门口,而这些人无一不是南庆的人。
如果是要刺杀秦风,可能是庆国派来的。
但对于秦朗,那这绝对是祸移江东的计策,就连童虎这个粗人都想到了。
“分家的人没理由做这些。”
“难不成真是南庆的人做的?”
秦恒长叹一声,没有说话。
这次秦恒出门甚至没有坐马车,出了街口,直接快马加鞭。
族堂之中,秦朗已经收拾好了。
而后依旧坐在门口的台阶之上,等待着秦恒的到来。
刚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按照秦恒的逻辑,他应该吓到了,睡不着吧。
到来的秦恒粗暴的打开了族堂的大门,看到秦朗静静坐在那里,不禁一愣。
看到秦恒进来,秦朗缓缓起身,拱手一拜,“父亲。”
秦恒深吸一口,“刚才怎么回事?”
“来人要带走我,还好父亲的手下赶到,杀了那些人。”
“我的手下?”
“难道那不是父亲派来保护族堂的吗?”
秦恒想了想,也没有解释,微微点头,“秦朗,这种事情以后我不会在发生了,你安心守着族堂就好。”
秦恒的话是对秦朗说的,好像又是在对自己说。
他也知道这里面的事情复杂了,他甚至希望,真的是南庆和分家的人动的手。
可在逻辑上,根本就没有这个可能。
南庆使团刚刚离京,这时候动手,肯定会落人话柄,大唐也会借由此时发难。
要说分家的人就更不可能了,他们对宗家是有恨,想取代秦恒这一脉也是真的。
但秦朗都到了族堂了,也就完全没必要针对他什么了,何况还是在秦朗并没有犯错的情况下。
那样只会让秦恒更加的愤怒。
太子深夜来访,二皇子为什么没有动静。
很多事情不言而喻。
让童虎看了一下发生战斗的地方,童虎笃定的说道,“八品高手。”
“能看出是谁吗?”
长安的八品高手就那些个,童虎作为秦家的护卫,自然都要熟知这些情况。
除非是三年前那个神秘的高手。
“长安的八品高手用剑的不少,但能有如此快剑的,只有两个人。”
刚才一道剑气,直接扫退了十几人,不尽快,而且威力惊人。
童虎也是从外院地上浅浅的凹痕上看出来的。
童虎还想说下去,秦恒制止住了他,“走。”
甚至没有跟秦朗道个别,秦恒直接出门而后翻身上马。
秦朗索性对此也习惯了,就如同他称呼弟弟风儿,而对他,永远是那个冰冷的秦朗。
“父亲,你的心肠在硬一些,这样我走的就更加没有愧疚了。”
看着秦恒一骑绝尘的样子,秦朗不禁微笑着。
关上了族堂的大门,秦朗走回屋中。
少时,一个黑影从屋中窜出,速度极快,潜入夜色之中。
秦朗此时黑纱罩面,单单露出了一对眸子。
直奔皇宫而去。
悄悄潜入皇宫不需要蒙面,如同白天的斗诗一样。
但秦朗此时还要做另一件事情,有些人必须给点教训,他才会老实。
二皇子李拓如此拙劣的手法,秦恒都看出来了,又怎么可能逃过秦朗的眼睛呢。
。。。。。。
深夜,李拓刚准备睡下,剑十三就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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