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二人缓缓的走上大殿。
刚参拜完,庄墨不由上前,“陛下,这位就是秦风?”
“大胆,竟然质疑陛下。”
“庆臣不敢,只是没想到大唐的这位神童竟然只是个刚会说话不久的孩童。”
“你不也打不了多少吗?”秦风突然说道。
“你字认全了吗?”
“你猜呢?”秦风的回答很是跳脱。
弄的庄墨有些哑口无言。
“陛下,请恕庆臣不敬了,原以为这位秦风公子与我年纪相仿,没想到会是如此,我想这文比的事情也就作罢吧。”
“放肆!”大殿上的一位老臣大呵一声,“这是你说比就比,说不比就不比的吗?你当这什么地方?”
龙椅上的李元同样的面色阴沉。
作为一个皇帝,竟然被如此的羞辱,最主要的是,他现在还不能发作。
“庄墨唐突,请陛下赎罪,不过——”庄墨看着秦风露出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来。
李元没有理会庄墨,“秦风,朕问你,可否敢于这庄墨切磋一二?”
汗珠顺着秦恒的额头流淌下来,此时真的叫一个进退维谷了。
“陛下,敢。”
“好!”
李元等的就是这个字。
而庄墨也丝毫没有意外,这就硬着头皮上来找死。
“陛下,这既然要比,总得有个彩头吧?”
李元微微一笑,“自然如此。”
“陛下,如果我输了,庆国愿意给大唐进贡十年。”
此言一出,在场纷纷惊呼出声。
十年的岁贡?
这不仅仅的大批金钱和资源的问题,而且还涉及到脸面。
“你们要是败了呢?”
庄墨眼中闪过一抹狡黠,“如果大唐败了,请陛下将斜谷道六城归还于我南庆。”
“陛下,这南庆派此顽童前来,出言不逊,胡言乱语,着实没把我大唐放在眼中,还请陛下把这些无理之人逐出殿外。”
“我也就是这么一说,本来斜谷道就是我南庆所有,想当年贵国的秦远峰将军率领军队用不堪之计,骗取我斜谷道六城,这事情我想大唐的朝臣都知道吧。”
庄墨语气顿了顿继续说道,“听说秦远峰已死,这倒是很有意思。”
秦朗双眼微眯,看着下方,“秦风——”
“你这话可是在侮辱我二爷爷?”
庄墨拍了拍额头,“我倒是忘记了,你就是秦家人,不过我说的有什么不对吗?难道不是不堪之计吗?”
“原来南庆的神童这般幼稚,南庆的皇帝竟然还指望你未来可堪大用,还真是笑话。”“小儿,我家陛下也是你能妄言的。”
“你别忘了,这里是大唐,刚才这庄墨言语轻佻,我唐王陛下念起年幼无知,并没有计较,但你算什么?”
秦风的双目死死盯着这个说话的人。
庄墨深吸一口气,“我倒是想听听你的高见,我如何幼稚了?”
秦朗缓缓开口,“自古成王败寇,兵不厌诈,赢就是道理,输就是犬辈,你连这个道理都不懂,还敢在这口出狂言,不是幼稚是什么?”
此言一出,不少人微微点头。
就连端坐在龙椅上的李元也是如此。
“我不跟你承这口舌之利,言语讥讽没有意义,既然你自认为如此了得,那就比比真本事如何?”
秦风飒然冷笑,“激将法用的都是如此的拙劣。”
秦朗说道,“秦风,转向陛下。”
秦风身子一转,躬身一拜。
秦朗的声音再次从他耳中传来,。
“请陛下圣裁。”
无论是十年的岁贡,还是斜谷道六城,并不是秦风或者说秦朗说的算的。
一切都要等到这位陛下首肯。
李元看到此时秦风那种自信的眼神,直接说道,“好,朕就那这斜谷道六城跟你赌一赌。”
“陛下,不可啊,斜谷道事关重大,乃是要地,决不能落入南庆之手啊,陛下。”
这话本来是不该在朝堂上直接说出来的。
但此时的宰相魏征实在没有忍住,李元应该不是如此冲动的性格,怎么就突然答应了此时。
“魏爱卿无需多言,朕已经想好了,就这么定了。”
秦朗此时说道,“告诉陛下,需要让南庆的人加一个条件。”
“陛下,秦风还要让南庆的人加一个条件。”
“你切说来。”
秦风看了一眼庄墨,“如果南庆的人输了,这个庄墨要在我二爷爷的坟前,行祭拜先祖之大礼。”
庄墨眉头一挑,深深看了一眼只有三岁的秦风。
祭拜先祖之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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