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深沉,白汐然在红鸾殿的内阁中休息。忽而,一阵冷风扫过,昏暗的烛光下,多了一个人影,拱手一礼,道:“属下残月,参见阁主。”白汐然起身,自顾自倒了一杯茶。
白汐然是二十一世纪的一缕魂,当年她十岁的身躯下,藏着的是二十岁的胆识与气度。五年时间里,培植了诸多高手。
万丈红尘三杯酒,千秋大业一壶茶!每处千秋阁的对偶,都书写着这样一句话。千秋阁,亦是以此句为名。功在千秋,意在千秋。
千秋阁明为生意,暗则是杀手兼情报组织,在南离国,北安国,永昌国的都城,皆有分支。这么多年来,一直暗自壮大,韬光养晦。犹如一柄利刃,如今,已到了该出鞘的时候了。
白汐然沉了沉眼,道:“残月,二十日后,北安国的人会到达天佑迎亲,我要你等在我出了天佑国边界的时候,伺机暗杀北安皇楚诺。另外,你与星落一起清点天佑国内千秋阁的资产,我看天佑是气数将近了。此后,你们且暂留北安待命即可。”
“是,阁主。”残月略一拱手,转瞬消失。
另一方,北安皇年迈,经不起长途跋涉。指派三皇子楚云铮代为迎亲。楚云铮在北安皇室举足轻重,由他代迎,也算是给了天佑国几分面子。
随行万人,满载丝绸、玉器、珍宝……浩浩荡荡的往天佑国而来。
二十日转瞬即逝,高台之上,太后娘娘寒暄的说道:“朝云公主,此去北安路途遥远,望自珍重。”
白汐然一身大红嫁衣,手执雀扇,只轻轻俯身一礼,道:“朝云此去,山高路远,恐再难相见,母后,皇兄,请各自珍重。”
一行人出发已十几日,此时,是在北安的领土。再有三日,便可进入北安的都城。正值中午,一行人在休整。
流云忍不住问道:“三殿下,不是说天佑国公主嚣张跋扈,性情活泼吗?缘何一路上未听见她说一句话,莫非,是传闻有误?”楚云铮面无表情,道:“但愿如此吧!”
入夜,白汐然氤氲在浴桶中,白皙的手腕搭在浴桶边缘,凭增几分朦胧的美感。窗口一道人影掠过,残月压低声音,道:“楚诺已死,属下不负阁主所托。”隔着屏风,白汐然淡淡道:“你等此行辛苦了。”
此刻,楚云铮恰好从白汐然的房间门口路过,只听到白汐然的那句“辛苦了”,楚云铮脚步一顿,道:“敢问朝云公主,是在与何人说话。”白汐然一个眼神递过去,残月了然,跃身藏于床下。白汐然谈谈道:“本公主未曾与人说话,三王爷,你莫不是听错了吧?”
楚云铮微微蹙眉,他作为习武之人,听力一向不差,怎可能听错?当机立断的推门而入,与此同时,白汐然随手拉过中衣,堪堪遮住了肩膀,且顺势往水里一缩,只留下一个小脑袋。
轻柔且略带薄怒的声音从唇瓣传出:“三王爷,你好大的胆子!你今日此举,若是你父皇知晓,又会如何?”
楚云铮环顾四周,除了白汐然缩在浴桶中,并未见第二人的身影。当下低眉敛目,道:“本王担心公主的安全受到威胁,失礼之处,还望公主海涵。”
言罢,转身离去。随着门被关上,白汐然缓缓舒出一口气,待脚步声渐渐消失,白汐然道:“你,还不快走。”残月从窗口一跃而出,霎时隐秘于黑暗之中。
再说北安国,楚诺一死,皇宫上下一片缟素。白汐然下了马车,满目素白与她的红色嫁衣形成强烈对比。
白汐然弃了却扇,随手摘下厚重的金冠。三千青丝随风而动,明媚的脸上既无悲,亦无喜。侧耳听那些或低泣、或锐利的哭喊声,她神色自若的在众人的注视下抬步走上了台阶。
一名老臣抽泣着,颤抖的手指向白汐然,道:“天佑国的公主,你初来北安,皇上就骤然崩逝,焉知不是你克了我北安皇?”白汐然淡淡的看他一眼,道:“敢问大人,北安皇因何而逝。”另一位大臣道:“遭奸人所害。”
白汐然失笑出声,立即引来群臣讨伐:“小小的天佑国公主,胆敢在先帝灵柩前,举国同哀之时发笑,我看,理应让天佑公主为皇上陪葬。”
白汐然目光冷冷的扫过一众大臣,道:“本公主是笑你北安国无人罢了。皇上遭奸人所害,本就是臣下无能。你等食君之禄,却没有本事将奸人绳之以法。非旦不自我反醒,竟还有脸把莫须有的罪名,安在本公主身上,依本公主看,你等才理应为皇上陪葬才对。”
大臣们面面相觑,一名少年声音朗朗道:“流言猛于虎,各位大人请慎言。皇上哪里是什么遭奸人所害,分明是忽染恶疾,不治身亡。”白汐然看向那名少年,只见他面目清秀,神情不卑不亢。
是了,一国之君在皇宫被暗害,而凶手依旧逍遥法外。死的如此窝囊,若是传扬出去,定让其他三国笑掉大牙。而皇上年迈,忽染恶疾而逝,既顺理成章,又全了北安皇宫的颜面。此事终是以宫内禁军统领失职,被灭了九族,而不了了之了。
楚云铮一直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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