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我?公公可否告知一二,也好让我早做准备。”
老太监扫了一眼周围众人,然后笑眯眯道:“林指挥使,咱们边走边说。”
“好嘞,公公请。”
林湛转身对林影说道:“等会洗完澡吃完饭去去外边跑十圈,不可偷懒。”
别人只当是林湛在管教也没敢多言。
一路之上老太监将刚才朝堂之上发生的种种和林湛一言道尽。
林湛又从袖口摸出一锭金子,笑眯眯道:“劳烦公公费口舌了,小小茶水钱。”
老太监眼睛里直冒金光,他人都说这锦衣卫是豺狼虎豹,为非作歹的时候可没少搜刮。
今日一见,果然所言非虚。
老太监拉着林湛的手脸色认真:“林指挥使,咱家得提醒你一句,这大明的朝堂不是你一个能站住脚的,站不住的时候呐就得找棵大树乘乘凉,至于哪颗大树可得好好掂量呐,一步错步步错。”
林湛抱拳:“在下谨记,敢问公公名号?”
老太监看着眼前这个年轻人,又想起刚才的两锭金子,倒也是个会来事的,于是开口道:“咱家叫谷大用,侍奉在皇上左右。”
林湛再次抱拳:“那就先谢过谷公公的指点了。”
谷大用摆了摆手:“你且去吧,我还有其他事要做。”
看着眼前巍峨的皇宫大殿,林湛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手握苍生剑,助我登朝堂,一切才刚刚开始。”
围墙上的那只虎斑,根本没人会去注意,跟随着林湛的脚步一路同行。
“你且在外边候着吧。”
林湛踏进大殿之内,一路谨慎迈步,停在自己该停下的位置,并未下跪,拱手道:“北镇抚司锦衣卫都指挥使林湛,参见陛下。”
孔鳌看着完好无损的林湛嘴角开始发颤,随即大怒:“他不是林湛!林湛已经被曹正淳震碎经脉,怎么可能安然无恙的站在这里?!”
曹正淳捏着兰花指笑道:“孔大人这是打算指鹿为马,颠倒黑白吗?他不是林湛难不成你是?”
孔鳌大怒:“你!哼!就算他是林湛又如何?!面见天子竟然不下跪,岂不是蔑视天威?!”
林湛向只有十四岁的小皇帝拱手:“陛下恕罪,我有伤在身是在不便行礼,万望恕罪。”
小皇帝像模像样地挥了挥手:“不碍事,今日宣你上殿,是有事向你核实,你需如实回答不可欺瞒。”
林湛恭了恭身子:“谢陛下,臣有问必答。”
孔鳌压着心里的火,沉声问道:“前些时日曹正淳将你经脉震碎,为的就是夺取绣春金刀,可有此事?!”
林湛转身看着这位刑部尚书,轻笑着摇了摇头:“孔大人这是哪里的话?我北镇抚司的绣春金刀不是在您府上吗?难不成是你派曹公公来夺我金刀?伤我经脉?”
“一派胡言!”
孔鳌没有想到一个十六岁的少年竟这般伶牙俐齿,更想不通的是林湛为何会帮着曹正淳说话。
难不成曹正淳已经拉拢了林湛?
怎么可能?!
林湛被曹正淳震碎经脉的消息绝无半点虚假,更何况自己派人在东厂的大牢里杀害林天行嫁祸曹正淳。
这杀父之仇又如何能忍?!
“不信大可去刑部搜查一番便知道我是不是一派胡言!”林湛言辞激昂,转身朝小皇帝说道:“今日既然来了朝堂,我就是豁出性命也要将真相公之于众!钱指挥使他……”
今日本来就是说钱宁被杀一事,林湛提到钱宁的名字,朝堂里的群臣顿时将嗓子眼提了起来。
“钱指挥使高义啊!”
林湛硬挤出几滴眼泪,“我南北镇抚司虽然一向不和,但在大局面前还是一条心的!钱指挥使也是为了帮我夺回金刀,才惨遭杀害呐!钱指挥使你一路走好呐!”
妈的钱宁,老子给你死后挣个名声,你也不亏吧。
东厂党羽见势紧逼:“事到如此,只能去刑部一查究竟了!”
“对!可不能让钱指挥使白死啊!”
小皇帝哪里敢,只能打着哈哈:“此事需从长计议,退朝吧!”
孔鳌踱步走到林湛面前:“没想到啊小娃娃,杀父之仇都可以忘的人,竟然想来扳倒我?”
林湛微微一笑:“孔大人以为金刀之事,我在说笑?有兴趣可以回去问问你那什么十二供奉,尤其是那个什么武猴神君,说不定会有惊喜哦?”
孔鳌眼神藏剑硬挤出笑来:“林指挥使这般客气,我也得提醒你一句,出了宫门迷路回不了家,记得找老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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