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第一次皱眉，之前，纵使他心中再怒，脸上终究还是带着淡淡的笑容，维持着平和亲善的高僧面目。
但是此刻，他顾不得那许多了。
因为他，感受到了致命的威胁。
朱厚照的双眼，微微一亮。
“这是西门吹雪的剑？”朱厚照自言自语，仿佛在询问一个不存在的人，“不，这……是远图他自己的剑。”
终于，林远图出剑了。
这一刻，森寒的剑气，让虚空之中的水汽，开始飞快地凝结，化雾，化霜，化雪……
这一刻，雪满人间，落在林远图身上，落在鸠摩智身上……
落在倚天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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