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相信，人皮纸是一只有智商的鬼，而且这智商不低。
“…”
“…”
一刻、两刻，
人皮纸上没有动静，像是在思考方源所说的话的真假。
“没骗到么？”方源心底暗暗一叹，人皮纸智商还是挺高的，这么极具诱惑力的条件居然没有上当。
就在他想要将人皮纸收进背包里时，人皮纸上面又缓缓的浮现了一行字：“我想要和人皮纸达成一个交易，但是它和我开出了一个条件。
因为它知道自己只能存在于一个月，所以它一直在找寻延长的方法，这个办法就是吞掉鬼，吞掉一只鬼它就能延长一个月的使用寿命。”
看到这个条件，方源眉头微微一皱，人皮纸的这个条件，让他有些犹豫。
之前在中山市鬼新娘事件，这人皮纸就想骗他手中的阴阳鬼眼，还好当初他看出了一丝端倪，这才没有将鬼眼交出去。
而且老院长在信里说过，若是阴阳鬼眼给人皮纸吞掉，那么它就会取代真正的人皮纸，而杨间身上的人皮纸就会将他吞掉。
这样导致的后果就是方源会被杨间身后的存在杀掉。
这，个风险，不值得冒。
方源当即下定了心，摇了摇头道：“这个条件暂时不行，虽然我会帮你让你有可能成为真正的人皮纸，不过我不愿意得罪杨间背后的人。”
虽然当时老院长说的是阴阳鬼眼才会导致假成真，但是却没有说其他的鬼能不能有同样的结果，这个风险太大。
“若是你不答应我之前我说的话，我将会彻底将你抛弃，不再动用，直到你二十天后消失。你若答应，我之前说的话依旧有效。”方源看着人皮纸，说道。
今天这张人皮纸，他拿捏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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