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你讲他爹老子(父亲)滴那一套,他会信迈?”
张哈子坐在椅子上,双眼‘望’着窗外,毫无征兆的问了一句刚从画里出来的吴听寒。
这让我正给陈寺青画像贴黄符的手微不可觉的抖了抖,然后稳了稳手指,用最准确的手法把他的画像给封的严丝合缝。我想,这样一来,在画中的他,应该会是沉睡吧。
只是刚刚我的手抖了一下,也不知道画中的陈寺青,有没有听到张哈子的这句话。
看着被我亲手封掉的陈寺青,以及缓缓卷起来的巨大画轴,我转身走到木屋门槛外坐下,望着屋子外面那条通往镇上的小径,莫名有些感慨。
我叫洛小阳,大四那年,我因为某些特殊的原因,没能顺利毕业,而是从我朋友,也就是后面那个死瞎子的手里接管了一家扎纸店。
我原本以为张哈子和陈恩义的那一场天人大战之后,所有的一切都会归于平静,却没想到,五年下来,类似于陈寺青这样的人物,我就遇到了六个,也亲手处理了六个。
为什么是六个?吴听寒不是说有七个吗?剩下的那个去哪里了?他哪里都没去,只是徘徊于渝州湘楚两地,处理另外六个的诡异事情去了。
没错,剩下的那个,就是我。
陈寺青遇到的这些,我五年前就遇到了,张哈子的眼睛和他那一身匠术,就是因为我的事情,在那场天人大战中,毁于一旦。为了不让他之前所做的事情被遗忘,我决定将我和他经历的那些事情记录下来,也就是现在的《三尸语》。
陈寺青就是我这五年来遇到的客户之一,但因为我参与的程度很少,很多事情都是王明化前辈和吴听寒转述给我,所以我为了叙事的方便,就在前一卷的时候,以陈寺青为第一人称来记录。
而如今,当我将他贴纸封存之后,视角自然又回到我本人身上,希望这样的视角转换不会把你绕糊涂。
所以,我是洛小阳,接下来的故事,我来讲给你听……
吴听寒从画里出来之后,就坐在椅子上发呆,对于张哈子的问题不闻不问,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张哈子罕见的没有跟她斗嘴,而是‘望’着窗外继续发呆。
我知道他们心里都憋着一口气,我也是,只是我们找不到发泄的口子罢了。现在房间里的四人,应该都希望陈寺青能够蠢一点,没有听出吴听寒之前话里的漏洞,以使得他入睡前是满怀希望的。
良久之后,吴听寒才幽幽的说了句,应该会相信的吧?
张哈子没有应她,她便抢过张哈子手里的竹棍,一竹条抽在我后背上,问我,你说呢?
我忍着肩膀后背的刺痛,摇了摇头,讲,应该不会信。
她问我,为什么这么说?
我讲,你明明自己什么都知道,又何必问我?
她没有接茬,而是扬起手里的竹棍。
我迫于无奈,只好开口,讲,如果他真的相信了的话,看在他爷爷和他父亲两代人的牺牲付出下,怎么也会跟着我们出来,想尽办法活下去,以为两位长辈的在天之灵。而不是想现在这样,副消极沮丧,甚至避世。
吴听寒狡辩讲,他自己不是说了么,他这么做,是为了给长辈恕罪。
我耸了耸肩,反问她,你会在你外人面前,称呼你爷爷为你的长辈,而不是‘我爷爷’三个字吗?
语言就是为了指代清楚,所以当这件事就是陈有为做的时候,陈寺青肯定会说为‘我爷爷’恕罪,而不是说为‘长辈’恕罪。
他虽然已经隐藏的很好了,但他下意识的说出为‘长辈’恕罪,就说明他当时已经猜到,屠杀他们陈家村的,并不是他爷爷,而是他父亲!
吴听寒还是不死心,问我,讲,五十五年前,他父亲都还只是个孩子,他有什么本事能屠村?新小疙瘩
我讲,谁告诉你他父亲是五十五年前屠村的了?
吴听寒问,那是什么时候?
我有些烦这个女人了,她明明什么都想明白了,结果还是要问我一遍,这不是没事找事是什么?
若不是打不过她,我现在就撅屁股走人了,头都不回的那种,看都懒得看她。
我讲,还能是什么时候,二十二年前,陈寺青出生的时候。他为了能让自己变成真正的活人,发动了百里尸碑和瞒天过海,把自己彻底从这幅画里摘了出去。
而代价就是,全村的人,都成了他的祭品,包括他刚出生的儿子陈寺青。而且,这件事还是发生在的陈有为外出不知情的情况下。证据就是,全村的人都死了,独独陈有为还活着。
吴听寒反驳我,讲,我分析的那个版本也符合这一点,陈有为屠了全村,只为救活他儿子,所以全村人都死了,就他自己还活着,你怎么解释这一点?
我讲,这就是你之前那个分析里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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