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白马义从已然陷入绝境,公孙瓒看着自己的精锐被一点点消磨,顿时感到有些昏厥。
“将军,我们撤吧!”
“将军,我们先撤,保存实力,等到日后我们再回来报仇雪恨!”
田楷在公孙瓒后面说道。
此时不撤,公孙瓒定会被围攻。
“撤?还怎么撤?我毕生心血都在那里了,我若是撤了,那不全都毁了?”
公孙瓒双目圆睁,怒发冲冠的喊道。
“可是将军,现在不撤,待会定会被其所杀啊!”
田楷再劝道,在他看来只要公孙瓒不死,白马义从就不会败亡。
大不了再组建一支就好了,可是公孙瓒死了,那就一切都完了。
“不!我不走!”
公孙瓒已经怀着要跟白马义从生死相依的心思了。
白马将军没有了白马,那还是白马将军吗?
田楷眼看着袁军马上就要围了上来,又见公孙瓒死活不肯撤退。
心里默念将军不要怪我!
然后直接从身后打晕了公孙瓒。
将公孙瓒交给了他的亲卫,让他们带着公孙瓒逃跑。
“告诉主公,他才是白马义从的根基,也只有他才能重建白马义从。”
而田楷却是抽出怀中宝剑,迎上了攻过来的袁军。
“将军,不要怪我!你才是我们白马义从的根基!”
田楷没有回头,只是一味的往前冲击,仿佛要将敌人都拦在这里,不让他们伤到公孙瓒一丝毫毛。
而袁绍站在高处看到公孙瓒被人带走,连忙下令让手下士兵追击。
一追一赶之下,公孙瓒一行人逃到了河边,短暂的得到了休息。
而公孙瓒也是缓缓醒了过来。
“将军,你醒了。”
公孙瓒揉了揉自己的疼痛着的后脑勺,开口问道。
“这是哪?战事如何?”
亲兵哭丧着脸着说道:“将军,这是在章水,我们败了,田将军和严将军都留在了界河,生死不知。”
公孙瓒晃了晃脑袋,回忆起来了战事。
顿时整个人都变得落寞了起来。
“他们是为了我公孙瓒才留在界河的,我欠他们一条命。”
“此战白马义从也全都打没了,我这个白马将军也真的是一无是处啊!”
公孙瓒跌坐在地上,不停的拍打自己的大腿,宣泄着对自己的不满。
“将军,不可如此!您要振奋起来啊!田将军说了,您才是白马义从的根基,只有您才能重建白马义从,为他们报仇!“
一位亲兵握住了公孙瓒不停挥动的手,大声说道。
公孙瓒被亲兵喊醒,跌跌撞撞的站起身子,走到了河边,看着河水中那个头发散乱,神情落寞的男人,公孙瓒不禁感叹这还是自己吗?
这还是那个让乌桓人闻风丧胆的白马将军吗?
公孙瓒调整好了心态,顿时整个人都不一样了。
”输怕什么?我可是白马将军!有我在,白马义从就不会灭亡!“
公孙瓒在心中怒吼道。
接着,公孙瓒就迅速的发布了命令,让自己手下亲兵去收揽败军。
这些人会是自己东山再起的根基。
公孙瓒等人在章水旁休息,却突然听到了一阵嘈杂的声音。
“将军不好,袁军追过来了!”
亲兵赶忙站起身来,就要拖着公孙瓒逃跑。
“别急!听着声音,来的人不下于两千,我们就这几个人,也无处可逃了,就让我们风风光光的等着他们。”
公孙瓒拦住亲兵,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
“公孙瓒,你往哪里跑!”
一道声音传来,却是麹义带着人来了。
“麹义麹文忠?”
“你是个人物,竟然能打败我的白马义从!”
公孙瓒看着眼前这个被鲜血浸湿衣服的男人赞叹道。
这鲜血是他白马义从的。
“公孙将军,此刻你却是无路可逃了。”
麹义没有理会公孙瓒的赞赏,因为他觉得这些都是理所应当。
天下有哪支军队能与先登一战?
“好!好!你很不错,此时我确实是无路可逃了。”
“不过临死之前我倒是有个请求,我这身边的都是我的亲卫,如果我死了,请你放过他们。”
公孙瓒连说两个好字,向麹义说道。
“将军!”
亲卫尽皆看向公孙瓒,眼里都是不舍。
“记住我死了,你们就是我白马义从最后的种子了,保护好自己。”
公孙瓒轻声的对自己身边的亲卫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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