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柏很满意夏希干净利落有条的办事风格:“很好,下一步做什么?”
夏希:“接下,要拿到培育基的控制权。”
“怎么做?直接告诉博士是为了抓朝墨?”盛柏找了个有板凳的训练器材,坐下:“培育基的控制权目前想研究所的人手里,突然要控制权,总有个由头。”
“这可不能直说。”夏希忙劝:“刀一旦露出自己的想法,就会引持刀忌惮。您是直直去的性子,若是直接告诉博士要用陷阱抓朝墨,不就相当于告诉他,有人在后面为您出谋划策?”
最重要的是,博士那个人一看就聪明又阴险,自己这些话忽悠忽悠盛柏还行,若是博士知道了,很可能会露馅。
盛柏不知道夏希的算盘,倒觉他考虑的挺周全:“那你说该怎么办?”
“我们可以……”夏希要回答,忽然听到门外传曾策鬼鬼祟祟的声音:“盛队,您在吗?”
盛柏微微皱眉,这人跑做什么:“干嘛?”
曾策隔着门说:“我有点事情,想跟您汇报一下。”
盛柏瞥了夏希,夏希很有眼色躲回休息室。盛柏这才对曾策说:“你进吧。”
“盛队盛队。”曾策一进门就迫不及待始吐苦水:“我今天奉您的命令陪夏天去参加景予的生日宴,但没想到夏天他竟然欺人太甚。”
盛柏神色莫名:“他欺负你?”
曾策:“是这样的,夏天毕竟是刚静廷市,不太懂规矩,您平日宠他,我们这些做属下的看您的面子,自然也敬着他。”
“但是他毕竟只是个没有身份的平民,今天居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自己是鸭子,还嘲讽景主任,说他是不是想跟自己学怎么睡男人,这……未免太不妥了。”
“属下本是想拦一下劝一下的,但他根本不属下放在眼里,属下说话也完全不管用。后面他更是变本加厉,跟一个叫甜品师的男人单独上楼私聊了很久,还不让我跟着,甚至当众说您要给他去培育基的门票,他想让这个甜品师陪他一起去。属下也是难办,他是您的人,按说我不该多嘴,但我在不能看您这么被他蒙在鼓里……”
曾策一桩桩数着夏希的罪状,表面苦恼的脸上隐约藏着几分报复的快意。
“就这事啊,”盛柏不耐烦挥挥手:“你是挺多嘴的。”
曾策原本还喋喋不休的嘴瞬间僵住,维持着一个半张的动作,在原愣了几秒。
就这样?盛柏居然不生?曾策原以为盛柏会大发雷霆,毕竟哪个男人能受了自己养的金丝雀跟别人暧昧不清,给自己戴绿帽子,甚至还用自己的资源讨好别人。
曾策怎么想都不能解。
更让曾策不能解的还在后面。盛柏完全没纠结夏天的行为,而是全然维护对方:“既然你跟不了,以后夏希出去我会派他人跟着。我不希望再从你嘴里听到关于他的半句坏话。现在从这里滚出去,你又浪费了我五分钟。”
曾策张张嘴,想不明事情为什么跟预料的完全不一样,却又不敢在盛柏生的时候继续说下去,只能灰溜溜离。
夏希从门后走出,有些虚解释:“鸭子那个是景予以为我是曾策的情人,我故意他的。也是想故意给他人留下一个嚣张跋扈的草包花瓶印象,方便后面的行动……”
盛柏却完全没曾策的话放在上:“我知道,我只在乎你能帮我完成任务,他的你尽可以便宜行事。”
在他眼里,夏天是他的谋士,被人当做情人,里有也是自然。毕竟有才能的人,多少都有些傲。后面夏天和甜点师交涉的情况,对方刚刚也提到了。至于感情,完全不在他的思考范围之内。
他更关的是:“你刚刚说,要怎么夺取培育基的控制权?”
夏希见盛柏完全没介意,也暗自松了口,思路拉回:“是这样的,我们可以人为制造一起事故,证明培育基当前的守卫程度不行。”
盛柏有些意外:“你让我派人去偷袭培育基?”
夏希:“差不多。”
如能达成目的,盛柏倒是没什么负担,但是他比较担的是:“想入侵成功不难,但培育基有机关辅助,加上各种监视控制,很容易暴露身份,到时候我无法向博士交代。再说就算入侵成功,怎么保证博士不是从研究所换一批人守卫,而是派我去?”
“那您听这个剧本怎么样。”夏希幽幽说:“守卫人员中出现逐光队内鬼,盗取三叶草母株后意欲逃出静廷市。幸而盛柏队长及时发现并截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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