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重伸了个懒腰,叼着烟:“那么晚的天,他身边又有军中的人跟着,你说他会用什么工具通知萧小姐。”
“电话!”宋明浩和古琦眼前一亮,异口同声道。
左重没有藏着掖着,大大方方向萧清敏问道:“他们说的对吗,朱积胜执勤哨卡附近可用的电话不会太多,你说我们可以找到它吗?
找到了它,虽然不能找到打出去的号码,可电话公司用于计费的记录可是有时间的,萧小姐的电话不会在同时间也有电话记录吧?”
沉默,死一般的沉默,在左重说出电话的事情后,萧清敏就闭上了眼睛不再说话,她的第一道防线被摧毁,掩护身份有了大漏洞。
左重自然不会浪费这个大好的机会,笑着拍拍手,一个小特务拿进来两张纸,左重用指甲在上面滑动了一会,发出了得意的笑声。
“果然有通话记录,你能不能解释一下这个巧合,或者告诉我那天夜里是谁给你打的电话,我们会去调查,就像你一直要求的那样。”
萧清敏一言不发,不再有一丝表情和动作,面孔在阴影中显得非常平静,看来是打定注意要顽抗到底了,或者在总结之前的教训。
左重故作无奈道:“你不说话不能解决任何问题,我知道你不怕刑讯和吐真剂,我也不喜欢用这种野蛮的方式让我们双方达成共识。
这样,我们换一个方式,我坐到你的身边,咱们像朋友一样聊聊天,如果你觉得某些话题敏感,那你有保持沉默的权力,好不好?”
一旁的古琦瞄了一眼桌面,表面上面无表情,其实心中惊得目瞪口呆,哪有什么记录,就是两张普通文件记录,科长是在诈对方。
萧清敏眼皮动了动,眼前这个带着笑容的人,说的任何一句话她都不相信,所以她没有回应,任由左重在旁边唠唠叨叨说个不停。
左重说到兴头上,干脆拿着板凳坐到了她的对面不远处,翘起了二郎腿,嘴里说起了任何女人都不能保持沉默的话题,颜值攻击。
“萧小姐不要沉默嘛,你让那个叫俞雪萍的女人当替死鬼,又让她每周从后院翻墙进入,代替你在住处制造动静,引起邻居的注意。
还用她的潜伏地点碰面,你跟她是不是有仇,或者你嫉妒她比你年轻漂亮?要是她去诱惑朱积胜那个蠢货,确实用不着太过化妆。
有的人啊,人丑就该认命,非要跑出来勾引男人,又不敢让人看见真实的样子,你说这种人可悲不可悲,我要是她不如一头撞死。”
他说着,鼻子里还发出一声嘲笑,这声轻蔑的冷笑就像是一支匕首戳进某人的心中,转了几圈之后又拔出来再捅进去,如此反复。
“咯吱,咯吱。”
左重听到咬牙声,轻轻一笑再接再厉:“说不定啊,你杀朱积胜都不用氰化物,直接卸了妆让朱积胜看一眼,说不定能直接吓死他。”
“啊哈哈哈哈。”
“好丑的女人。”
“活着干什么。”
听到科长的揶揄,古琦和宋明浩猖狂大笑,光笑不过瘾,纷纷出言嘲讽起来,站在旁边看守的小特务也龇着牙,目光看向萧清敏。
萧清敏低着头肩膀颤抖,双手握着拳头,她知道对方在故意激怒她,可这种话让她怎么忍,怎么可以忍,这个该死的特务处混蛋。
她不但要杀了他,还要趁机逃出特务处,只有这样才能以泄她心头之恨,她眼睛猛然睁开,眼神闪过一股暴戾,看着大笑的左重。
余下在作家的话里。
往下翻。
两个小时后恢复。
它的开始就是天真烂漫的童年时候,接着便是粗拙的青春时期,粗拙地企图去适应成熟的社会,具有青年的热情和愚憨,理想和野心;
后来达到一个活动很剧烈的成年时期,由经验获得利益,又由社会及人类天性上得到更多的经验;
到中年的时候,紧张才稍微减轻,性格圆熟了,像水果的成熟或好酒的醇熟那样地圆熟了,对于人生渐渐抱了一种较宽容,较玩世,同时也较慈和的态度;
以后便到了衰老的时候,内分泌腺减少它们的活动,如果我们对老年有着一种真正的哲学观念,而照这种观念去调整我们的生活方式。
那么这个时期在我们心目中便是闲逸和满足的时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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