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看着手里的假发套,陷入了迷茫,内线的情报中并没有显示目标是光头的,这是怎么回事,会不会是他们撞错了车,抓错了?
还没等他想明白,趴在方向盘上的“左重”抬起了头,露出了森森白牙,手里握着一把二十发弹匣的自来得手枪,嘴里说出一句话。
“md的小日本,竟敢埋伏我们科长,给我躺下吧你。”说完,一扭反光着光的大脑袋,一拳砸了过去。
拿着假发套的人非常灵活,一个跳跃逃离了目标的攻击范围,暗骂一声中计了,当即从腰间拔出一支勃朗宁,对着光头就要开枪。
“嘭,嘭。”
两声枪响,从卡车上跳下来的两个人倒在了地上,右肩光秃秃的喷着血,随即周围灯光大作,全副武装的行动特务开始进入现场。
不远处,古琦擦了擦头上的冷汗:“科长,真是太险了,日本人竟然用咱们网里的鱼做饵,要不是科长你及时反应过来,否则今天...”
他是越想越怕,如果左重在毫无察觉的情况下被袭,被杀害是最好的结果,最坏的结果是被日本人挟持走,那带来的影响就大了。
作为特务处的情报科长,左重手里的重要情报太多了,比如沪上的长谷良介,比如泷川文太,比如林傅一郎,这些都是重要鼹鼠。
他这种级别的情报人员,就是一座金矿,日本人一旦抓到,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榨干所有的利用价值,所以说死亡是最好的结果。
古琦能想到,左重自然也能想到,他脸色铁青的看着已经被控制的日本间谍,要是落到了对方的手里,他的结局不会比谢久文好。
幸亏之前他意识到一件事,白问之确实有一点可以利用—他认识自己,同时一个处在监控中的日谍去见他,这看上去像是个巧合。
可在情报工作里是没有巧合一说,只有计划好的,那对方的目的留呼之欲出了,想办法将自己引出来!
深更半夜,一个监控中的日谍偷偷摸摸溜走,去了一个重要官员家中,同时官员还与自己认识,左重作为情报科科长肯定要到场。
到时候一人一车,空无一人的街道,还有比这更完美的伏击场景吗,至于为什么不去家中绑架,或许日本人怕他家中有防备措施。
事实上他们没想错,朝天宫那座小院里布置了很多陷阱,贸然进入的后果不会太好,左重甚至在房内内部的重要地方安装了诡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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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重说:“剩下在(作者的话)里,就在文章结尾处,白天更换,字数一样,不会多扣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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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从生物学的观点看起来,人生读来几乎是像一首诗。它有其自己的韵律和拍子,也有其生长和腐坏的内在周期。
它的开始就是天真烂漫的童年时候,接着便是粗拙的青春时期,粗拙地企图去适应成熟的社会,具有青年的热情和愚憨,理想和野心;
后来达到一个活动很剧烈的成年时期,由经验获得利益,又由社会及人类天性上得到更多的经验;
到中年的时候,紧张才稍微减轻,性格圆熟了,像水果的成熟或好酒的醇熟那样地圆熟了,对于人生渐渐抱了一种较宽容,较玩世,同时也较慈和的态度;
以后便到了衰老的时候,内分泌腺减少它们的活动,如果我们对老年有着一种真正的哲学观念,而照这种观念去调整我们的生活方式。
那么,这个时期在我们心目中便是和平、稳定、闲逸和满足的时期;
我们应该能够体验出这种人生韵律之美,应该能够像欣赏大交响曲那样,欣赏人生的主要题旨,欣赏它的冲突的旋律,以及最后的决定。
正在出神的时候,主人端出来一个盘子,但盘子里装的不是茶水或咖啡,而是一盘玉。因为我的朋友向主人吹嘘我是个行家,虽然我据实地极力否认,主人只当我是谦虚,迫不及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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